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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诗妍则赌气说:“倘若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跟你们走。”
谭谨的目光变得异常凌厉,而他对张诗妍喝道:“这恐怕由不得你!”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激烈交谈之际,一阵悠扬的箫声忽然从远处传来。
那箫声宛如夜莺的吟唱,又似山间清泉的流淌,丝丝入耳,沁人心脾。
一曲完毕,余音仿佛化作了缥缈的烟雾,萦绕在山林中,久久不曾散去。
张诗妍不禁在心中暗暗说道:“好美妙的箫声!”
这时陈桦转头看向谭谨:“大哥,这么晚了还有人在这荒郊野外吹箫。”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
“是啊!
也不知是谁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谭谨点了点头,神色略显凝重。
佘中岳面带不悦且不耐烦地说道:“我生平最讨厌听的就是这乐曲声,如同鸟叫一般,叽叽喳喳个不停,令人烦得要死。”
,!
焦平也随声附和:“就是,听到这鸟箫声我就想宰了吹箫之人。”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他们的笑声在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突兀。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一个声音忽然从一旁传来。
众人连忙转身看去,只见一个白衣少年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旁。
他身姿挺拔,手中拿着一支箫,并且还牵着一匹白马。
那白马毛色如雪,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白衣少年玉树临风,俊美的脸庞仿佛是由最精湛的工匠精心雕琢而成,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
然而,他的脸上却满是冰冷和漠然,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而他眼神中所流露出的感情,似乎哀伤惆怅,又似乎悄无声息,让人难以捉摸。
看着眼前这个冷若冰霜的白衣少年,张诗妍的心如同静谧的湖水忽然遇到飞流直下的瀑布,并在瞬间激起了千尺水花。
谭谨微皱眉头,他心中涌起一丝警惕,继而询问白衣少年:“你是什么人?”
白衣少年面无表情地看着谭谨,同时淡淡地回答:“路人。”
谭谨立即对白衣少年说:“既是路人,那就速速离去。”
白衣少年也问谭谨:“你们是何人?又为何要绑着这个姑娘?”
谭谨冷冷地回应:“不该知道的事,你就不要多问。”
白衣少年摇了摇头,继而反问谭谨:“莫非这世间只有你问别人、却没有别人问你的道理吗?”
谭谨显得很不耐烦,而他对白衣少年大声呵斥道:“你的废话实在是太多了。”
白衣少年却不紧不慢地说:“我从不说废话,反倒是你,自始至终没有心平气和地听我说话,可谓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谭谨警告白衣少年:“我最后再对你说一遍,立即离开此地,如若不然,你将性命不保,并且悔恨莫及。”
白衣少年用平淡如水的眼神看着谭谨等人,良久一言不发。
他的目光深邃而平静,仿佛能包容一切,又似乎对眼前的威胁毫不在意。
见白衣少年无动于衷,佘中岳随即朝他大喝道:“喂!
难道你是白痴、没有听到我大哥的话吗?我大哥仁慈,给你活命机会,识相的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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