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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白正在等夜戏。
等戏,是一个演员最基本的自我修养。
清早来了妆发弄好,半夜还在等开拍,是最常见不过的体验。
资历越浅等得越久。
入行几年,演员就都练就了在简陋的折迭椅上倒头就睡的技能。
应白没睡,她倒不是在等自已的戏,她的戏刚刚已经拍完了,正坐在旁边专注地看着前方的拍摄。
镜头前,穿着俗气又浮夸的女孩染了一头半褪色的红毛,发尾褪成黄色,顶上长出了黑发,看上去非常可笑,眼睛上的烟熏妆花了,在眼底留下暗色。
但她的脸是白皙而年轻的,有种莽撞的无知,混合着这些俗气,冲撞成一幅极矛盾的画面。
她转头对着旁边的猥琐男人道:“我没钱了。”
男人比她更粗俗,头发剃得只剩层黑茬,眉毛中间被疤隔断,他嚷着:“没钱你不晓得去做你那老本行啊?”
他语气平常,仿佛再理所当然不过,却更让人心惊。
女孩沉默了下,用从嗓子里挤出来似的声音干巴巴地说道:“我不想做了。”
他嗤笑了下,咧嘴露出牙齿:“你要什么脸?”
他伸手抓住女孩头顶的头发,扯到身前,狠狠地盯着她,“老子养你,是来赚钱的,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女孩子死死地看着他的眼睛,没有哭,也没有多少伤心的痕迹,就这么看着他,然后眼里暗淡下来。
她乖巧地说:“晓得了。”
“cut!”
导演喊了停,虽然没夸,不过从他的反应看,显然是比较满意的。
这是女配角和男四号进组的第一场戏,一个不学无术的社会青年,和他以“养”
的名义来让她按照自已吩咐做坏事儿的女生。
应白看得专注,姚千千,这是个好苗子,二十二岁,满脸的胶原蛋白,演技虽然还有些青涩,但这种青涩在导演的调教下反而带有一种直接而生猛的意味,算是恰到好处。
她倒没有嫉妒,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应白自然也有自已的优势,换言之,如果想的话,应白能演姚千千的角色,可姚千千现在演不了她的角色。
不过,有这么个潜在的对手在,对她而言不是件坏事儿,会让她时刻保持警惕、保持清醒,随时处于战斗状态,她很满意。
口袋里震了下,应白掏出手机,屏幕上的微光将黑暗中她的脸照亮的那一刻,应白专注了一晚上的神色瞬间柔和下来,如同被润开的一杯茶,温暖又清新。
屏幕上只有几个字。
“我过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浑身的疲惫都在此刻涌了上来,本来打算再看两场接下来的拍摄,现在却一下子不想看了。
她就想去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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