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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初白淡淡扫了一眼,坦然道:“还有脸吧。”
郎澈那张鸡蛋里挑骨头也挑不出东西来的脸皱了起来,喜忧参半地思量了一会儿,最终愉悦地接受了这个说法。
尾巴不是他独有的特点,但他的脸肯定是。
“还可以再亲吗,”
郎澈使用小聪明说,“一天一次,但没规定一次多久。”
“……”
佘初白再次对他的色胆包天刷新了认知,“我一天天的没事干了?”
郎澈低眉顺眼地嘀咕:“你现在不是没事吗……”
不等佘初白回答,郎澈就擅自为他的晚安吻续上了一张加时卡。
温柔的、踏实的、如沐春风般的亲吻。
渐渐,室内温度飙升,俨然跨过好几个季节,回到汗如雨下的盛夏。
他知道仅仅只是抱住另一具身体不足以使他这般像被烈焰炙烤,身体化为一节火红的蜡烛,融化的蜡油沿着身侧缓缓滴落,于腰间交汇成河。
炽热的火焰与冰冷的洋流彼此交融,搅出一股汹涌的惊涛骇浪。
这不灭的高温,注定要燃尽摇摇欲坠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人无可救药地不去想明天,不去想以后。
现在,他无法停止。
思绪被攫取,禁锢被截断,起此彼伏的喘息声化为两只盘旋啁啾的雨燕,在郁郁苍苍的原始丛林中、在轰隆惊雷与疾风暴雨中你追我赶。
郎澈贪婪地吮吸着鲜美的果实,突然品尝到一股令他加倍亢奋的血性气味。
他怔了怔,乍然抬起嘴唇离开,像一匹脱缰野马被勒停在悬崖边缘。
“对、对不起。”
郎澈倏然收敛了眼里的张狂,唯唯诺诺地道歉。
没控制好力道,一不小心咬破了佘初白的嘴唇。
气息紊乱的佘初白坐起身,舌尖一舔,抹去嘴角鲜红的血珠。
他并没有如郎澈预测的大发雷霆,而是更为猛烈地散发出情欲气息。
佘初白单手一颗一颗解开睡衣纽扣,眼神没有晃一下,冷静而又压抑地说:“去把灯关了。”
“……”
真的好辣啊。
郎澈不负使命。
唔呼!
隐在足够安全的黑暗中,佘初白主动搂上郎澈的肩膀,前所未有地展示着热情。
赤裸上身紧紧相拥,佘初白沿着郎澈的后颈一路向上抚摸,细细摩挲他柔顺的发丝。
郎澈听见自己过速的心跳声,混乱地解着两人所剩无几的蔽体衣物。
佘初白一直觉得每天都在听郎澈讲各种废话,早已对那非常具有煽动性、很会蛊惑人心的磁性嗓音免疫,然而事实是,并没有。
因为声音足够好听,所以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他都能忍受下来,甚至品出一些绝对不会承认的点乐趣。
连郎澈不知不觉中把他抱到了腿上,都没有发觉。
郎澈火热的手掌抚摸着佘初白难耐的身体,猛的一下将他放倒。
佘初白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不容他有片刻安歇的时间,湿润柔软的嘴唇又一次吻遍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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