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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半张脸被利器划得稀巴烂,又说:“你们最好是立即带我去治疗!
要是敢动我等我雄主来了要你们好看!”
护卫们没理会他的叫嚷,带着诺金和南斯就往外走。
南斯被架着还在使劲挣扎,嘴里不断说着威胁的话,在路过靠近主宴会厅一处拐角时,挣扎间他一抬头突然看见了什么,就像是被捏住脖子的长颈兽,南斯蓦地失了声。
诺金顺着那个方向看去,看到了那位来自联邦的外交代表,名叫北辰的雄虫,那只雄虫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过去了,他似乎朝这边看了一眼,又像是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南斯却很奇怪,整只虫一下子变得颓废,不吵也不闹了,他低垂着头,意图用散乱的头发遮盖住脸,本来漂亮的紫蓝色眼眸暗沉沉的,一片灰败之色,像是失了力,任由两个护卫拖着他往前走。
诺金和南斯被带到了一处十分宽敞且空旷的封闭室内,这里没什么布置,只有一个奇怪的台子和四周嵌入墙体的柜子,里面陈列着一排排各式各样的瓶子,像是装的药品。
进入这个房间后,南斯又恢复了活力,嚷嚷着要找他的雄主,对周围的护卫开始叫嚷咒骂起来。
“吵死了!
给他注射药剂。”
侍卫长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黑尉兽,不耐烦地吩咐着护卫。
南斯立即被押着他的两个护卫按在了那个奇怪的台子上,有虫在一旁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瓶子,拨开瓶盖,用注射器吸取药剂。
诺金见此,猜测那应该是麻醉药或者镇定剂一类的东西,瓶身上有个奇怪的图标他不认识。
南斯被两个护卫按着,挣脱不得,嘴里还不饶虫,“我要告诉雄主!
你们就等死吧!
混蛋!”
针尖戳进南斯的脖子,南斯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诺金盯着那个奇怪的台子,喉头微动,没由来的感到心慌,胃里也泛起一股莫名的恶心,这场景让他想到了十年前被按着注射萎缩剂的画面。
南斯没了动静之后,两个护卫松开了手,亚雌软趴趴地滑倒在了冰冷的地面,脸色比起刚才显得有些苍白,那样子……就像是没了生息。
诺金察觉到有些不对劲,问了一句:“他怎么了?你们给他注射的是什么?”
没有虫回答他,侍卫长挥挥手,押着诺金的两个护卫就抓着诺金要往那处台子过去。
诺金这下终于确定有问题了,如果因为南斯吵闹给他注射麻醉还说得过去,但是自己一直都很配合,并没有反抗,他们却还是要给自己注射药剂,那只能说明,那根本不是什么麻醉药或者镇定剂!
虫族社会对雌虫极其苛刻,雌奴更是雌虫中卑贱到极点的存在,命如草芥,就算诺金不是凶手,南斯是受害虫,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但身为雌奴,要是这些护卫给他们随便安个什么罪名,扰乱宴会或者惊扰雄虫什么的,暗地里处决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大不了。
在这些虫的的认知里,雌奴而已,就算莫名其妙地死了,也没有虫会在意追究,包括他们的雄主。
而要是有雄虫因为受到惊扰,责问他们办事不力,这才是更严重的。
管雌奴有没有犯错,搅进这场事故里就是错误,处理了也没什么大不了,而真相,为了维护皇宫的安全,保护他们尊贵的虫皇的安危,他们自然也会去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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