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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乖点。”
欧晏落卡在精关口死忍着,小臂上的青筋毕露,金丝眼镜镜片也蒙上淡淡雾气。
春月骂了句“狗男人”
,还是张开嘴含住,欧晏落扣着她的发顶再抽插了十来下,才在她嘴里射出。
咕噜一声咽下,春月还张开嘴让他检查。
她伸手握住欧晏落还硬挺着的肉茎揉弄,哑声问:“老板,再来一次吗?”
狗男人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做至少叁次。
欧晏落用拇指刮走春月唇边的精液,伸进她嘴里喂了回去:“不做了,还有事。”
春月乖巧舔弄,含糊着问:“里面那人还活着?”
“嗯,不肯招。”
“他干嘛了?”
“想杀我。”
“哇,胆子真大。
是死士?”
“嗯,一开始就想咬舌,被我割了。”
春月噗嗤一声笑出来:“你都割了人舌头,那他想招也没办法啊。”
她双颊红霞飞飞,笑靥如花,黑眸被高潮带来的泪水洗涤得干净清澈。
欧晏落头脑突然空了几秒。
很快,他察觉到自己的失常,把手指从春月嘴里猛地拿出,眉眼瞬间恢复成平日毫无感情的样子。
他开始整理衣服,问:“来找我是为了新任务的事?”
“嗯,个任务多少钱你还没告诉我呢,要求也没说,不就盼着我自己过来找你吗?”
春月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一对小腿在半空一踢一踢。
她是个没心没肺的,对欧晏落拔屌无情也没多大感觉,早习惯了他的冷漠。
“按人头,一人万。”
“要求呢?”
“随意,看你喜欢,但委托人希望见报。”
春月来了兴致:“哦?看来是要复仇。”
许多委托人生怕目标死了之后会牵扯到自己,一般都希望越低调越好。
而像这种主动要求将事情搞大的委托人,心里对目标的怨恨程度看来是相当高了。
欧晏落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委托人和目标之间的关系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弯腰拾起那把被丢在沙发银色匕首,一按一甩,把玩了下,问:“这玩意,你自己定做的?”
匕首对他而言太轻太小,尺寸重量材质都是量身定制,上方的错金银工艺雕刻精致,还刻了名字。
“别人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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