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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谢桑宁替婆婆答道:“二叔母,纸包不住火,现在重要的,是一家人把话说开,寻个解决的办法,逃避和隐瞒非但解决不了问题,只会增加伤害。”
听着对话,裴宝莺自知瞒不下去,愧疚与懊悔占满了她的心扉,她起身快步走到茶厅中央,朝着宁国公和虞氏的方向跪了下去。
她自觉无颜直视伯父伯母,遂低垂着眉目,“大伯父,大伯母,都是我的错,爹娘隐瞒是为了我,而我愧对他们,四年前,是我一意孤行,是我为了让爹娘同意我和郑俊在一起,彻夜不归,爹娘没办法,为了给我遮丑,将过错全揽于自身,不愿我有损声名,我过得好与不好,都是我咎由自取。”
裴通和许氏连连叹息,这次没有打断裴宝莺的话。
上首的宁国公夫妇因为有儿子儿媳提前告知,此刻也不是太惊讶,但失望与惆怅还是有的。
虞氏还是心软,起身走到裴宝莺面前蹲下,怅然的同时也焦急,为裴宝莺急,“宝莺啊,我明明教过你,女子当洁身自好,你就算再喜欢郑俊,也不该用自己的清白去博啊,他若真心喜欢你,应该是让他努力获得你父母的认可啊!”
裴宝莺抬眸,对上虞氏充满关切的目光。
她心中一动,随之而来的是细细密密的抽疼,她原以为,若是被大伯母知道,自己定会被大伯母嫌恶不喜,所有人都会对她失望。
却没想到,大伯母的眼中,担心和焦急都比失望多。
“大伯母......”
裴宝莺忍不住鼻子一酸,“我,是我太贪心了,我以为爹娘不喜欢我,我以为我生来就是不幸的那个,每次看到母亲带着妹妹出去逛街,看到她们与爹三人其乐融融,我就像个外人,我每日都想回京城。”
许氏辩解,“带宝珠出去,是因为你二哥给你寄了首饰,宝珠却没有,宝珠跟我哭诉,说哥哥们都不喜欢她只喜欢姐姐,我不想让她受委屈,这才带她出去想弥补她些,我......”
原本焦急辩解的声音,在说出这些话后,慢慢淡了下去,许氏心中无比懊悔,“我不知道你会这样想,是我做错了。”
“不怪母亲,”
裴宝莺认真道,“是我自己想太多,患得患失,明明拥有好的家世,关心我的父母、兄长、伯父伯母,连祖父也偏爱于我,为我酿造女儿红,可我去颍川几年,却都忘了,我忘了我拥有这么多,我忘了长辈的教诲。”
“我总克制不住与妹妹作比较,又将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看着那些酸酸的话本,不知何时起,我开始憧憬我的世界也能出现一个俊俏的郎君,我期待他可以带我走,只对我一个人好。”
“直到郑俊的出现......他对我好,他关心我,我以为,只要和他在一起,下半生便可以幸福无忧,我不图他的家世,我只想和他在一起,我向爹娘提过,爹娘不肯,觉得郑俊家世不好。”
说到这里,裴宝莺哽咽了,“可我是什么待价而沽的商品吗,为何非要选个家世好对家里有帮助的,郑俊也是有才学的,假以时日必能成器,我为何不能嫁给他,当时郑俊对我说,要和我私奔,我一时......一时没想通,和他走了,但出城后我便后悔了,我不能就这样跟他走,我想回家,他却......却对我用了强,到第二日才将我送回。”
许氏眉头一皱,冲到裴宝莺面前,“你说什么,你不是与我们说,你是自愿和他有了夫妻之实的吗?怎么是他强迫的你?”
裴宝莺又低下了头,羞愧地不敢抬起,声音轻得像蚊子叫,“是我冲动发蠢,怪只怪我自己不争气,才酿下这样的后果,我不敢与爹娘说,我想着,不管是强还是自愿,我此生都必须嫁给郑俊了,又何必再给长辈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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