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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头掐灭烟,同身后的几位喽啰交换了一个眼神,立刻走上前。
白灯泡悬在路牌处,将上黄头脸上的刀疤照得清晰可见,加上他不怀好意的表情,显得十分瘆人。
林微夏心底一惊,抓着书包带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心开始跳个不停,恐惧像蚂蚁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后背。
她正打算转身就跑时,忽地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平常林微夏反感的吊儿郎当散漫的声音此刻响了起来,带着少年独有的冷冽和稳重,让人安心:
“接着走。”
林微夏心稍定,脚尖的方向不再往后转,瞥见身后的那道影子始终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
身后的班盛今天穿了一身黑,冲锋衣的银色拉锁拉到锁骨窝,衬得整个人峭拔刚劲,他单手插着兜,手里拖着一根不知道哪来的棒球棍。
班盛在身后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嚼着口香糖,林微夏每往前一步,他就拖着棒球棍在地上划发出尖锐的声音。
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
班盛跟着林微夏在经过那帮混混身边时,薄唇刚好吹了一个泡泡,“哒”
的一声响起,那帮混混吓一跳,黄头条件反射地弹开。
舌尖戳破泡泡卷回唇齿间,班盛不疾不缓地嚼着口香糖,沉着脸瞭起眼皮看了对面一眼,冷笑了一声。
一帮人尴尬得不行,黄头只看了班盛一眼,碰上他的眼神便知道,这人惹不起。
黄头只得回避,猛地咳嗽一声,挥手示意身后的人装模作样地借口打电话散开了。
班盛到底把人安全送到家,林微夏站在家门口踌躇了一会儿,转头看着他:“今天——谢谢。”
班盛低头兀自笑了一下,抬手将她被压在书包肩带上的黑发抽了出来,手腕处的袖子挨着她的手臂,指尖缠着她的头发,慢悠悠地开口:
“一天到晚不是道歉就是谢谢,爷什么时候能等到我想要的那句话——”
“喜欢我。”
班盛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林微夏愣住,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手指不由攥紧衣角。
倏地,邻居家的狗吠叫起来将这一暧昧的旖旎打破。
“进去吧,老子等得起。”
班盛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咬在嘴里,头也不回地转身,头颈微低伸手拢火,想起什么又朝身后挥了挥手。
南江冬日里的树四季常青,在路灯的拥裹下亮着光,一缕白烟顺着线条流畅的小臂飘了过来,灯光将少年挺拔孤绝的影子拉长。
班盛的追求进退得当,从不会过分惹人烦。
送她回家不会多说一句话,从来默默地跟着,
然后再自己打车回家。
林微夏回家的路上一直有一道守护的身影。
自从那天后林微夏对班盛的态度没之前冷淡了,两人在路上偶尔能搭一两句话。
班盛使起坏来,偶尔会逗一逗她,惹得林微夏打破一贯的淡定,神色气恼。
班盛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地勾到林微夏的书包带,将人拽了回来。
两人推拉间,“吧嗒”
一声,一份传单模样的东西从拉链未拉紧的书包掉了出来。
林微夏脸上一闪而过慌乱的神色,班盛略微弯下腰,伸手将传单接了过来,手指夹着纸端详。
是某品牌联合举办的大提琴演出活动,底部写着参与扫码抽奖有机会获得现场观赛的门票。
“你喜欢大提琴?”
班盛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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