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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宫中宴席曲终舞毕,终是到了散场的时候。
状元率先离席,探花不得圣心,常守洸肩负重任,不得不陪皇帝多喝了几杯。
他酒量极好,一坛烈酒下肚脸都不红一下,元治帝却到底是年过五旬的人了,喝多了脸颊通红,被夏内监扶着回到金銮殿中时脚步还有些飘忽。
等坐下来,由夏内监侍奉着喝了醒酒汤,元治帝扶着额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道:“老了,老了,比不得他们年轻后生咯——”
夏内监将汤碗放到一边,闻言立即道:“陛下正值壮年,哪里就老了呢?”
元治帝抚了抚额,蹙着眉摆了摆手:“不行了——你看看常家那小子,半坛子酒下肚眼睛都不带眨的。
朕是不中用咯。”
夏内监闻言笑开了,凑上前打趣道:“哎呦陛下,你看看方才满厅的人谁有常公子的海量啊?老奴冷眼瞧着,各位年纪轻点儿的大人里头也没哪个如他那么能喝呀!”
元治帝被逗笑,笑骂了一句:“都是些老军,痞带出来的酒蒙子。”
接着皱了皱眉,似是还不甚舒服的模样。
夏内监见状,轻声问道:“这般……老奴不若去请宸妃娘娘来?”
元治帝闻言,揉额角的动作一顿,思量片刻后道:“算了,这么晚了别去扰她。
她也不喜酒味。”
夏内监遂点头,心中感叹宸妃的圣宠之深厚。
元治帝静静坐了一会儿,就在宫女要上来伺候更衣时,忽得睁开眼:
“你说,今日慧卿是不是看着不太高兴?”
夏内监听了这话,心中猛地咯噔一下,隔了半瞬才抬起头,惊诧道:“这……老奴眼拙,叶公子一向便是那般模样,倒是、倒是看不出什么。”
他这倒是没说假话。
叶京华日常便是个极镇定的人,又生了副玲珑心窍,就算是有天大的喜事面上也不动声色。
今日宴上他是话少了些,但也属寻常,夏内监确实没看出什么来。
闻言,元治帝也没说好还是不好。
他脸上虽有些酒气,一双虎目中却神色清明,隐隐有些利色。
沉默了片刻,偏头对夏内监道:“你派几个人去看看。”
夏内监俯身称’是’,缓缓地退下去。
等到了殿外才赶快招了几个徒弟到跟前,嘱咐道:“待会儿去叶府,先带上一两味好药材。
若过去说是睡了你们就说是送药材去的。”
看着人往黑夜中去了,夏内监才缓缓长出了一口气,心里将’伴君如伴虎’默念十遍。
这些年元治帝有了岁数,先前有太子这么个出色的嫡子,膝下美妾环绕,还有千娇万宠的小儿——性情实在是比年少时温和了不知多少。
这样的日子过久了,他的眼力也愚钝了。
夏内监闭着眼摇了摇头,不禁想起数十年元治帝初登基时、那是怎样的雷霆手段,才以少年之龄在一众叔伯兄弟的虎狼环伺之间站稳了脚跟——
夏内监想着,抬手就给了自己一把掌。
他真得打起精神才是!
·
同时,叶府之中灯火通明,一众小厮丫鬟包括方氏兄弟与邓云在内,全都通通跪在屋外。
屋内只留了李管事与玥琴伺候。
屋中,叶夫人正满脸焦急地来回踱步,头上的环佩叮当作响,时不时停下脚步看一眼沉默坐在桌案旁的叶京华,深深地叹一口气,又接着来回转圈儿。
玥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上过茶之后便静默地立在一旁。
李管事跪在地上,满脸愧疚,见叶京华单手撑在桌面上,半张脸掩在阴影里,只能依稀看到他眉头紧蹙,姿态竟隐隐透露出几分颓丧来。
李管事眼圈一红,再也禁不住心中的愧疚,结结实实将头地磕在地上,哀声道:“一切都是老奴办砸了事的错,请夫人少爷责罚,就取了老奴的这条性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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