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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街里坊间,都在传昭仁公主的事。”
余晚之逗弄着孩子,抬眸看了徐清婉一眼,“嫂嫂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知道这事?”
昭仁公主的事,皇后虽放话出去严令不许外传,可当日在场者众多,一传十、十传百,哪还找得出消息到底出自何处。
徐清婉说:“前两日我母亲来看我时提起的,谁能想到,皇家的丑闻竟比贪官落马还要热闹。”
“这样的丑闻,原本数百年难得一见。”
余晚之说:“谁知一出就出了两个,先帝在位时有安和公主,如今又出了个昭仁。”
徐清婉道:“听说从世家中择了一名适龄女子,封为公主去大齐和亲,礼部正在忙这事,你哥累得头疼,昨夜回来和我提了一嘴。”
余晚之摇了摇头,“那女子本是有婚约的,与人两情相悦,推辞不成便一头撞在了宫门口的下马碑上。”
徐清婉吓得放下绣绷,掩住嘴,“人怎么样了?死了吗?”
“没有。”
余晚之晃了晃手中的拨浪鼓,孩子被吸引,挥舞着胖乎乎的小手来拿,嘴里呀呀呀呀地叫,看着可爱得紧。
余晚之笑了笑,继续说:“学子向来都是风往哪儿吹便往哪跪,读书人虽不能提刀,但仅凭那一腔骨气往宫门外一跪,天子也得服软。”
如今是太平年,重文轻武,多少事件关键性的转折都出在文人身上。
“又跪了?”
徐清婉惊讶道:“今年可真不是个太平年。”
不太平的还在后头,建元帝怕是熬不过今年了,昨日沈让尘来时和她提了一嘴,建元帝精神不济,上朝时直接在龙椅上睡着了。
余晚之没提这个,只说:“学子是跪求严惩郭党,那女子直接在众学子面前撞下马碑,怕是也早就料好的,只是轻伤。”
“那和亲怎么办?”
“皇上改了口,说是让自愿,听说叶氏族中有一女子,自愿去往大齐和亲。”
两人都默了默,女子多是身不由己,能选择自己:()嫁帝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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