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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碣棋很轻地笑出了声,鼓励他似地说:“很好,哥还记得,那哥还有没有记得我们说了什么呢?”
他魅惑的声音越贴越近,陈珲的心跳开始加速,刚才在车上的一点困意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清醒的紧张。
“记得,我记得你那时候挺累的,我让你休息,你带着口罩,后面,后面我让你摘了....”
陈珲记得还算是清楚,一边会议,一边说。
他说一句话,陈碣棋就轻轻地点一次头,看上去非常地认真。
陈珲胡乱地会议,胡乱地说了些话,然后就停下来了。
陈碣棋也停了一两秒,脸上的笑意变得很淡,他微微地歪着一点脑袋,有些懊恼地说:“哥好像忘记了很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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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我写的好累,这本能在这里存活真的是不容易啊。
虽然这本没有写完,但是下一本些什么已经决定好了。
混乱
家里的电视机很陈旧了,还是刚搬进来的时候买的。
画面偶尔会出现雪花点,陈珲觉得无伤大雅,过去敲一敲电视,屏幕上的雪花又会消失。
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
陈珲半坐起身,眼前模模糊糊的,脑袋疼的发胀,陈珲皱眉低头锤了捶脑袋,耳边还零零碎碎地听见了家里的电视机的声音。
毫无感情的女士播音腔正在朗读最新一则新闻:“x实验室的成功将会成为人类基因史浓墨重彩的一笔,现在我们将连线实验室的负责人之一林教授。”
陈珲浑身酸疼地从沙发上起身,看见陈碣棋坐在背对着他坐在客厅。
陈碣棋脱去了外套,里面就穿着一件白色长袖衬衫,半截衬衫松松散散地塞在黑色的裤腰中,整个人看上去凌厉又自然,他一只手撑在桌上,背对着陈珲,正在认真地看着电视。
陈珲此刻还没有反应出来自己身体的异常,只觉得自己双腿隐隐地发软,好像是麻了。
可能睡在沙发上不太舒服。
陈珲咳嗽了一声,陈碣棋半侧着身子回头看他。
陈珲注意到他脸上的止咬器没了。
黑色的止咬器放在了桌子上。
完整的脸露的出来,陈珲才意识到陈碣棋似乎变了些许,变得更加的凌厉,脸上的线条清晰明显,不说话没表情的时候周遭的气氛能被他压得很低。
“哥,你醒了?”
陈珲难受地说:“我怎么睡着了?”
陈珲上一秒的印象还停留在房间里,正在和陈碣棋聊天,下一秒,自己就从沙发上醒了过来。
“我说困了,你就出去了,等我醒过来出来的时候,你就躺在这沙发上。”
陈碣棋站起身,走过来,给陈珲端了一杯水。
“渴不渴,喝点水。”
陈珲还真觉得自己口渴,接过水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口。
陈碣棋又问:“要吃点东西嘛?家里的食材都不新鲜,我去外面买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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