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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孙通抱起酒坛又给两个碗注满酒,端起来饮了一口:“食其兄这数载过得如何?”
“嗨,老朽已进甲子之年了还能怎样,就是这么混岁月了。”
郦食其喝了一口酒,“我要是混的很如意,也不会在此醉酒放歌了。”
“想当年,食其兄虽然非大富之人,倒也温饱。
秦灭魏,兄受无妄之灾,乃至破败如斯。”
叔孙通低头饮酒,眼中闪烁了几下,“目下山东不稳,某经过的地方,民心思变。
也许兄的机缘就快到了。”
郦食其没有听出叔孙通话中的试探之意,大大咧咧的说:“当年,魏攻赵、魏攻韩,赵攻魏、赵攻燕,赵魏韩燕又一起攻秦……最后秦灭韩、灭魏、灭赵、灭掉六国,这其中哪有是非?大争之世,强者为王罢了。”
“秦得统天下后,十年再无兵争,庶民可以安居,不虑兵戈再临。
只是大秦强推严苛秦律,而且建宫建陵建驰道建长城,北驱胡南征蛮,徭役太重了,才有暴秦之名而使民心不稳。”
郦老头自己灌了自己一碗酒:“二世得位,比始皇帝徭役犹胜,加征徭役扩修阿房宫和始皇帝陵,以致乡间田亩将无人耕种,民生艰难啊。
若民可得活,老朽机缘不机缘的,又有何妨?我这年岁,还有几日光景?不过前数日传秦帝已罢徭役,各地役夫正在遣归。
你出咸阳前可曾闻听到此类消息?”
“确有其事,”
叔孙通放下酒碗,捋了捋胡须,“宫与陵共用七十万徭役,其中二十多万为役夫,其余为刑徒。
现二十多万役夫正在向三川郡汇集,然后由各郡领回。
我从咸阳来,途经三川时遇到三百里邮驿使东行,正在把要各郡去接回役夫的丞相府令向各郡传达。”
郦食其又喝了一口酒:“如此甚好。
只是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现在的山东,就老朽所知,危如累卵,一碰就倒。”
他看着叔孙通:“喂,你这家伙,说来说去的,尚未说你是贬出来的,还是逃出来的?”
叔孙通依然不答:“食其兄还要当值多久?通此来,可是欲与兄谋一宿醉的。”
郦食其闻听面上一喜:“好啊,今日你我一醉方休。
老朽值守的时辰马上就到了,你且稍坐,我去把接替当值的竖子给揪来。”
说着站起身,也不等叔孙通回答,就大步向里巷内走去。
叔孙通看着郦食其的背影摇摇头,端起酒碗慢慢地品着。
这等粗制的劣酒带有很浓的刺鼻酸气,不过对于他这样四处经历过的人来说,倒也并不是什么难咽的苦水。
从刚才试探的结果看,这位老兄似乎对秦灭魏让自己陷于贫苦并没有太多怨念,只是对徭役和秦律颇有意见,这实在太正常。
现在在山东,随便伸手抓住一个人,恐怕都会抱怨秦律和徭役。
半碗酒没饮完,就见郦食其蹬蹬的从里巷内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人,打着哈欠边走边说:“你老也心急,这还有半个多时辰呢,也不让我多睡片刻。”
郦食其大声回应着:“都跟你说了几遍了,老朽多年好友来此相会,你少睡一会死不了。”
叔孙通见状连忙站了起来,向来人拱了拱手:“呵呵,鄙人会友,倒是影响尊驾休憩,抱歉抱歉。”
那人倒也不矫情,回了个礼:“应该的应该的,我不过是与郦老相熟,随意抱怨两句,不妨事的。”
郦食其拎起酒坛晃了晃:“别抱怨了,这里还有半坛酒,老朽送你了。”
那人使劲摆手:“某可没有你老的颜面,当值饮酒,不够那些县里的皂隶找麻烦的。”
:()阴谋天下秦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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