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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满脸堆出谄媚的笑容,两眼中却闪过一道厉芒:“陛下的话,恕臣不明白。
想必陛下这几日很疲劳了,还是赶紧歇息吧。”
少年看着赵高的目光,轻微的颤了一下,忽然直起腰板,神色也坚定了起来:“郎中令也辛苦,那么朕就安歇了,郎中令也去歇着吧。”
赵高露出了满意的表情,又是一礼:“陛下,那臣告退,明晨再来服侍陛下。”
黑漆漆的水面上,那只大瓮果然就只露出瓮沿,翁盖上罩上一块破草垫后,根本没人关注这水上浮物。
大瓮沿着两排船中间留出的狭窄“水道”
精准的躲开一条一条的船头船尾,瓮旁的水面上偶尔浮出半个人头,露出两眼观望一下前方水面,就又消失在水中。
夜色越来越深沉。
一个时辰后,大瓮靠近了船阵的下游方向端头船。
水中的人头露出水面,仔细观望了一阵,深深地吸了口气沉入水中。
大瓮似乎增加了重量,连翁盖都沉了下去,只留了一点点能带动上面的破草垫。
当草垫从护船的船头漂出时,船上士卒只随意的看了一眼,就将目光又转向了江面,一团乱草,又不是进入船阵,没什么可关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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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瓮脱离船阵的火光照射圈后,又向上浮起到瓮沿的高度,然后方向一转,竟然向河水的中央方向而去。
扶瓮人还记得五官中郎将的吩咐:“你要把大瓮推到水流最急的地方,让它顺流而下,远离船阵。”
所以他此时就全身都露在水面上,奋力划水,把大瓮向前推去。
来到河水偏中心的位置,水流明显比岸边快了许多。
水中的黑影潜入水中,摸索着从瓮底拉出一小段布带,随手丢开,看着大瓮顺河水向前飘去,然后自己解开一个捆在腰间的小布袋,取出一块边缘锋利的陶片,毫不犹豫的向自己的腕间砍去。
大瓮底下有一个小孔,黑影拉出的布带本来是堵住这个小孔的。
瓮盖上也有一个出气孔,这样在瓮底小孔的堵物去掉后,水就从小孔中开始向瓮内灌入。
按说这是一个非常完美的计划,大瓮远远的慢慢沉入水底,再被发现时或许已经沧海桑田。
只是想法虽好还要看天意,这不,就在大瓮飘飘荡荡的顺流而下并缓慢吸水时,一团从岸边冲进河水的烂草根翻滚到了瓮底小孔边,正在吸入河水的小孔一口吞进了这团草根,草根被水压不断向内挤着,越来越紧,结果彻底把小孔再次堵住了。
这团草根就这样把我们所熟悉的秦汉历史彻底改变了,开启出一个新的平行宇宙。
上述这一切行动,都是赵高策划的,目的就是把皇帝给调包,并不着痕迹的杀掉秦二世胡亥的真身。
自从始皇帝崩、二世继位以来,赵高认为自己的出头之日终于来了。
胡亥是自己的学生,而且胡亥有个赵高认为非常大的优点,就是认定和相信一个人时,就是百分之百的相信。
自己教了胡亥这么多年的律法和书法,胡亥对自己是完全信任和非常亲近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胡亥一登基,立即就将自己这个马车夫兼皇帝拎包秘书(中车府令行符玺事)提到了郎中令的位置上,郎中令已在九卿序列中,而且向来是非皇帝亲信不可担任的。
做了郎中令,赵高并没有满足,他所希望的是当上丞相。
当了秦的丞相,就可以跨入官吏的最高等级,三公,且在二十级爵中获得最高级,彻侯。
赵高的心愿是从一个低贱的隐官(介于庶人和奴隶之间的一种身份)登上彻侯的最高爵级,完全改变赵氏他这一族的地位,光宗耀祖。
可惜,胡亥让赵高失望了。
作为赢姓王族子孙,胡亥在相当大的程度上继承了赢姓血脉。
虽然在始皇帝当政时这个小童子吃喝玩乐嬉戏无度,对讲席(皇帝老师)们的授课也是愁眉苦脸百般不乐意的样子,可一旦坐上了皇帝的宝座,人或多或少还保留着相当懒散的风格,但在军政之事上却立即有了自己的主见。
刚开始时,胡亥对赵高的谏言还是比较听从的,但很快胡亥就认为,赵高在处理军政之事上并没有多少才干,反而隐隐的有个感觉,自己这位讲席似乎对抓权有点热衷。
慢慢地,赵高的谏言在胡亥那儿就开始不太灵光了,有时还会被小皇帝批驳一番,暗示他不要手伸的太长。
反过来,皇帝对丞相李斯的态度越来越赞赏,所行诏制大半出于李斯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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