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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河之畔。
有一处乱葬岗,胡亥将伏击地点定在了此处,自然是深思熟虑的决定。
此地距离蕲县县城大概十几里的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一条河水悠悠流淌而过,将蕲县和宿州清晰地划分开来,当地人形象地称其为界河。
界河一侧的土坡,是一片荒凉的乱葬岗,当年王翦灭楚,不少人就被埋葬于此,据说这里埋葬的楚国士卒,人数不下上万人。
一到夜里,这里便阴风惨惨,鬼哭狼嚎,煞是瘆人。
土岗上,齐腰深的枯树杂草散乱疯长,在风中疯狂地摇荡,仿佛是这片死亡之地的忠诚守护者。
平日里这鬼地方肯定无人问津。
试想,当地人谁会闲着没事跑到这鬼地方来打秋风,那纯粹是找死。
但作为军人,就交战双方的战场价值而言,这又无疑是绝佳的隐蔽场所。
人若藏匿其中,外面的人休想察觉,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伏击地点。
乱葬岗下方不远处,便是通往大泽乡的道路。
整条道路顺着界河蜿蜒曲折,呈一条“S”
型,地势起伏不定,前后不能兼顾,绝对是打伏击的上佳选择。
负责阻击的陈庆之一部就埋伏在这处乱葬岗里。
大家都是外乡人,自然不知道这下面埋藏着成千上万的死人,自然也没有了那么多的忌讳。
整整用了后半夜的时间,士兵们都在陈庆之和吴广的指挥下,紧张忙碌了一晚。
直到天亮时分,大家这才布置好陷阱陷坑,只等对方鱼儿上钩。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当所有准备工作完成,陈庆之下令让弟兄们抓紧时间吃饭休息,养精蓄锐,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场大战。
好多人第一次上战场,别看刚才干活时还个个精神亢奋,但此时好多人都显得有些害怕,甚至紧张到无所适从。
土岗上道路崎岖难行,运粮的牛车在缓慢挪动,车轮沉重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地面艰难地行进,在道路上压出了一道深深的车辙。
不时有轱辘陷入土坑,那些车夫们都是费力的吆喝着,声音在沉闷的空气中回荡,更平添了一些焦躁和不安。
在茂密草木的遮掩下,陈庆之悠然地窝在一侧的战壕里,身旁趴着吴广等一众士卒,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为了达到最佳的隐蔽效果,他们手底下真正的王牌部队——那五百轻骑兵,此刻都静静地躲在身后更远处的一片树林里。
眼下打头阵的,只有五百名跟着陈庆之和吴广一起过来的农民兵。
这五百人基本都是年轻的农人青壮组成,憨厚青涩的面庞上还带着土地的质朴气息。
真正上过战场见过血的,不过是陈庆之手底下的几十个暗龙卫士,如今都担任着连排长的职务。
这种百战老兵加上新兵蛋子的组合,是胡亥现如今想出来的最好办法。
虽不得已,但这也是让战士们最快成熟起来的办法,只有经过战火的洗礼,这些人才能迅速褪去农民的外衣,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士。
老兵们的眼神中透着沉稳和满不在乎,和新兵蛋子脸上的焦躁不安形成鲜明的对比。
陈庆之趴在土坡上,透过草木的缝隙,饶有兴致地把目光落在百米外的那一群人身上。
渐渐地,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角也扬起一缕弧度。
就对方这就水平,还想着瞒天过海,简直太菜了。
在他眼里,那些赶着牛车的车夫,根本没有半点儿车把式的素质,简直是破绽百出,一看就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吴广则一脸紧张,手里紧紧攥着一把新发下来的秦弩,身边还搁着几柄短矛。
这是他曾经作为猎户赖以谋生的家伙什,一直舍不得放下,平时总会带在身边。
或许是被战斗前的紧张气氛所感染,吴广满脸通红,大颗大颗的汗水不停地顺着额头地往下淌,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显然是有些紧张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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