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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狭窄,两个人的体积占据了不少面积,宋阮眼眶是哭过的红潮。
靳越舟喉结滚重,十几秒后才出门。
宋阮站在洗漱台,将耳朵上的机器取下,小心放在一块干净毛巾上。
淋浴时洗澡水从花洒重喷洒而出,宋阮的世界万籁俱寂。
等他湿漉漉出浴室门时,暴漏于空气的皮肤格外粉嫩,好似还盈出水汽。
靳越舟想帮他吹干头发,宋阮不肯,催他快去洗澡,再折腾天真的要亮了。
宋阮用吹风机动作潦草吹干头发,想等靳越舟出来一起睡,坐着靠床背,眼睛没睁两分钟,扑腾一下直直载倒在枕头上。
等靳越舟出浴室,他用毛巾随手擦拭湿漉的头发,将整个人蜷倒在床的宋阮睡姿调整,白净的胸膛漏出,毫无一丝避讳,大咧咧袒露。
冰凉的水珠沿发丝滴落瓷白的锁骨处,宋阮皱眉,将睡未睡努力想睁开眼,腮帮子鼓着问,“你怎么这么慢啊……”
长音拖延,似乎有点抱怨。
靳越舟嗓音沙哑,“把衣服洗了放烘干机,明天起床就能穿。”
宋阮闭着眼“啊”
了声,大脑试图将对方的话连成片段,半梦半醒中又重复“啊”
了声,像只熟睡的奶猫。
靳越舟没忍住手背碰了碰他的脸,“睡吧。”
磁性的嗓音温柔沉下如同牛奶从宋阮的心尖丝滑流过,好似最后一道催化剂,耳朵上的设备被小心翼翼取下,世界喧嚣顷刻沉寂,呼吸逐渐悠长。
他看不见也不知道浴室的灯亮了多久,也听不见浴室再次响起流水声混着烘干机嗡嗡的机动响。
——
一夜过去,宋阮反复做梦,开始是梦见自己变成一滩冒热气的水,温度实在太高,滚烫的水趋向低温,不断流出好几道轨迹从高空连续滴落下坠试图降低温度。
后来梦见自己变成猎物被大型肉食动物捕捉住,双方力量悬殊,怎么也挣脱不开禁锢和压制。
一会儿太热,一会儿被抓得喘不过气。
宋阮猛然惊醒。
窗帘没闭紧,不知什么时候的日光从窗户一角浇进,驱散房间一隅黑暗。
熬夜的副作用就是睡再久第二天也精神难受。
宋阮现在不仅精神难受,身体也被火热的胸膛紧紧箍抱着。
想动胳膊,发现双手被身后人一双臂膀揽着动不了,想动腿,两条小腿被死死夹住。
浓重又灼热的鼻息不断喷洒在后颈皮肤。
心里咯噔一惊,宋阮未清醒的眼皮瞬间一跳。
秀气的喉结滚了滚,宋阮面临苏醒,一早就想死的心难得有。
身后似有感应般动了动,“醒了?”
靳越舟嗓音混重沙哑。
等待十几秒没得到回答,靳越舟才反应过来,宋阮没戴助听器和外体机,现在大概率是听不见的。
宋阮耳膜略微鼓震,觉察到后面动作松开对自己的束缚,自己仍旧尴尬侧躺保持姿势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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