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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阮努力辨认他的表情无果,现实中腿肚子无意识颤抖,随后便陷入无尽黑暗深渊中直至醒来。
……
眼睛干涩,这是他第三次做这场梦了。
宋阮汗津津的脑袋顶忽感一丝寒噤,白皙的脖颈泛凉。
梦实在太真实,宋阮反复错愕难以置信,先于震惊住破筒子楼的靳越舟是流落在外的落魄少爷,后担心自己死在手术台的惨烈结局。
一切都太真实,连最后躺在手术台上他好似历经一遍死亡,眼底的一切变得透明飘忽,心脏无故停摆,呼啦一下从平地拽下深渊,疼得他心慌。
宋阮抬起酸软的胳膊,后知后觉将从枕头边摸出助听器以及人工耳蜗外体机,两个东西被一层白色软布包裹,戴上耳后将开关打开。
他左耳天生性失聪,从小做了耳蜗植入手术,因此左耳根处有个鼓包突起,右耳是微弱听障,只需要助听器便能有普通人的一半听力。
两个截然不同的黑色精密仪器戴在软骨耳上,世界的噪音顺着电流一道鼓涌进耳膜,酸涨又疲乏。
宋阮适应了一会儿耳朵里电流引起的微弱刺激,床沿传来轻弱的敲打,床帘掀开一角,晨光从缝隙间透进。
是舍友张伦。
睡眠不足,因光线刺激,泪腺硬生生憋出眼泪,颗颗莹润的泪珠顺着眼尾滑落,如翼长睫湿润。
他揉揉眼眶,白皙如玉的眼尾通红,头发乱翘,问他,“怎么了?”
宋阮听力有障碍,脾气是寝室里最好的,人好相处又不爱和人争,平时就爱窝在寝室,看着可乖可干净。
张伦高个理科男,看见宋阮流眼泪脸瞬间皱成一团,有些担心,放低嗓音,“宋啊,我记得你上午有课,得起床了。”
说完后又跟老妈子似的扯着宋阮问身体哪儿不舒服,交待生病了得去校医院看看。
宋阮了然,笑了下解释自己只是没睡好。
他唇角轻翘,黑发软软贴在额前,一副人畜无害的纯真感。
张伦不信,还想说什么,站边上得舍友吴佳瑞看出宋阮眼底藏不住的困乏,把扒拉在床沿的张伦扯走。
床帘拉上,宋阮的小窝重归黑暗,被这么一闹,睡意尽散。
从床头摸出手机,点开微信,置顶消息仍然停留在两天前的晚安。
靳越舟这两天课业忙,宋阮怕影响他学习,也没联系。
如果梦是真的,靳越舟真是流落在外的少爷,且不说为什么会有人磕自己和靳越舟的cp,他宋阮最后可是被写死了……
宋阮不愿意相信这个梦的真实性,可是心底有个声音在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件事就是真的,他就是在以靳越舟为主角的世界里当炮灰。
要是靳越舟真是有钱人家大少爷,他作为朋友当然是一百个乐意,可每每触及自己的结局以及靳越舟和主角受的画面,心情又跌至谷底,任凭他怎么想也猜不透缘由。
没等宋阮躺床上辗转反侧多久,手腕处再次传来闹铃震动,得收拾收拾去上课。
综合英语课的老师是一个年轻的外教乔安,上着简单的蓝色衬衫,短发烫成小卷,气质优雅。
宋阮照例坐在后排,半趴在课桌上,课程内容听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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