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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不会,一定是他搞错了。
——
用过晚膳,宁淼在春兰的伺候下试穿婚服。
门房的人前来禀报:“大娘子,门口有位自称鼎玉轩的人,说大娘子在他们那里订的首饰好了,她给大娘子送来了。”
春兰当即脸色就变了。
她明明跟对方说,她明日一早去取,这怎么还送上门来了?
宁淼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弯唇,示意她没事。
吩咐门房:“让人进来吧。”
没多时,一身着烟灰色对襟长裙的年轻女子在门房的带引下前来。
正是聂婳。
待门房离开,宁淼起身,示意春兰:“去外面守着。”
春兰不知两人关系,也不疑有他。
确实不能让人发现此人是前来送修复的那枚玉佩。
春兰领命出去了。
屋中只剩两人,两人便激动地抱在了一起。
“真的是你,这一年多都没你的消息,我一直担心着。”
聂婳眼睛都红了。
宁淼鼻尖也发酸得厉害。
上一世两人已天人永别,这一世还能见到活生生的她,太好了。
她弯弯唇:“我很好,只是没去打扰你。”
见她一双手上都缠着布带,聂婳拢眉:“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就擦破了点皮。”
宁淼拉着她的手到矮榻边坐下。
互相打量着对方。
“你怎么做了永昌侯府的大娘子,听说他家大公子不是不是昏迷不醒,药石无医吗?”
宁淼抿唇默了默,也不打算骗她,就简明扼要地跟她讲了一下自已的经历。
当然,没讲重生。
只按照时间线,讲了她离开一空大师后这一年多的经历,她做了康王的谋臣,发现康王不是好人,对她下毒,她嫁到永昌侯府是为了解药药引。
聂婳听得惊呆了。
尤其是听到解药的药引是宴墨白子嗣的脐带血时,更是惊得眼珠子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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