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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你一句“不知道”
就能把姑娘我打发了!
手工风筝每家和每家做的都不一样,就算外形都是凤尾蝶,花纹也不可能相同!
姑娘早就把捡到的那只风筝的花纹记在脑子里了,跟你这老儿的风筝就是一模一样!
少给我装二大爷了(人家本来就是大爷呀!
)!
看我不逼出你的原形来!
“喔……想必是有的,昨儿我还看见有人放这样的风筝来着,蝶尾处用菊黄色作染,绘有半月形痕,宛若铃口……”
说到此处时我自己也怔了怔,想起了那诗的第三句:雨霖铃处铃空响。
莫非应在此处?正琢磨着,忽觉手腕一紧,却见那老头儿不知何时蹿了起来,一把就攥住了我,俩眼瞪得有如铜铃,急声逼问道:“你在何处见到那风筝的?”
哈,现原形了吧!
不过……你自己卖出去的风筝你还问我在哪里见到的!
我还想问你卖给谁了哩!
没待我答话,我身后的欢喜儿不干了,冲上来就扯住那老头儿的袖子,怒声道:“大胆老儿!
还不快放开我家小姐!”
说得是,这老头儿虽说岁数足可当我爹了,也不能在大街上跟个大姑娘拉拉扯扯的呀。
我便也边就势往出拔自己的手腕边佯作惊恐地道:“老先生,您这是做什么?买卖不成仁义在,不卖我风筝便罢了,也不能不让我买别家的风筝啊!”
老头儿跟疯了似的,压根儿不理会欢喜儿生猛的威吓,只管瞪住我低吼道:“快说!
那风筝你是在哪里见到的?”
这、这老头儿还敢、还敢吓唬我?哇呀呀的!
姑娘我自穿来后一直忍气吞声已经够郁卒的了,现在竟然连大街上随便一个老头子都可以冲我吹胡子瞪眼?!
心中有气,不觉脸色一冷,淡淡道:“老先生,不瞒你说,那风筝的下落晚辈自是清楚,既然老先生想知道,晚辈也不是不能告诉。
然而做生意讲究的是公平交易,老先生要想得到答案,也必须得用答案来交换才行。”
老头儿阴着脸瞪了我半晌,方沉声道:“你想要知道什么答案?”
我示意欢喜儿先将他袖子放开,而后道:“老先生这样揪着我一介女子不放,难不成还怕我跑了?既是交易,理应平心静气洽谈才是。”
老头儿目不转睛地瞪着我,缓缓将手放开,冷声道:“你问罢!”
见这老头儿正常了些,我也收回了冷脸,恢复常态地含笑道:“晚辈只是想问问老先生,与这一模一样的凤尾蝶风筝近期可曾卖给过别人?可曾记得那人的体貌特征?”
老头儿狠瞪了我一眼,道:“没有!
老朽这风筝从来没有出售过!”
耶?是我料错了还是这老头儿忽悠我?“现在该你告诉老朽了!
这风筝你是在哪里见到的?”
老头儿逼问过来。
我皮笑肉不笑地道:“老先生,你这问题与你方才给我的答案很是自相矛盾呢!
既然你从不曾出售过这风筝,那这风筝又如何会出现在别人的手上?”
“这与你无关!
你只须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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