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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他活该。
现场已然安静得甚至听不到呼吸声,裴冽只能听见自己如鼓的心跳,那颗随时都要碎裂的心脏正不倦地为台上的云洲跳动,可是这样的跳动,只是自己单方面的而已。
充血的大脑随时都要爆炸,涨痛的太阳穴叫嚣着这具残破不堪的身体是多么想要罢工。
但他绝不能在这时候倒下。
他还没有买下这幅画,还没有得到一个与洲洲靠近一点的机会呢。
裴冽站着的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天旋地转的晕眩如吃人的怪兽,可能下一秒就要将他吞没。
所有人都很快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原本安静的会场逐渐有了窃窃私语的小声议论,议论这位裴家新晋的掌权人,是否当真如传言中说的那样,自从裴家小少爷死后身体就非常糟糕。
而台上的云洲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
裴冽是又想玩这一招吗?
可是苦肉计,从来就是没有用的。
第52章自卑心理
没有人比云洲更懂,苦肉计不过是一个伤敌为零,自损一千的计谋而已。
没人比他过去的二十四年内吃过更多苦,又“被迫”
地使用过多少次的苦肉计。
如果苦肉计有用,在他在孤儿院里痛苦挣扎的时候,就会有人怜悯地将他带走;如果苦肉计有用,在他在病房里饱受折磨,站在窗台边上差点就要一跃而下的时候,裴冽不会连一个电话也不肯接,连自己的一面都不愿意来见。
重获新生的云洲终于知道,苦肉计就是这世界上最无用的计策,指望他人的怜悯过活,从来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从前犯过的错,他不会再犯,只有自己站上最高处,一切依靠自己,才能走得长远。
因此,他完全没有对裴冽产生任何同情,更何况,裴冽如今所经历的,还远远不及他的万分之一。
“那位站起来的先生是不舒服吗?”
云洲只是面无表情地说道,“如果不舒服的话就下去休息吧,不要参加竞拍了,我来帮您叫来保安陪你离席就好。”
他的话冠冕堂皇,如果面对的只是一个来参加晚宴的陌生人,这样的态度已经很好。
可惜,站在那里摇摇晃晃的人是裴冽。
身体的痛苦的确在此刻大肆发作,可是这样的痛苦,远远不及听到云洲这句话时裴冽内心的痛苦。
这番话对他而言,无异于一场凌迟。
其实自那场大火以后,裴冽也与云洲见过了好几次,只是每一次对方都用着同样冷漠的、对着陌生人的态度和目光看着自己,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积攒到了今天,他终于崩溃地明白,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比赛里,其他人或许还能从起跑线开始,而他却要跑过一眼望不到头的距离,才能触及那根起跑线。
与洲洲共同的回忆和从前亲密的关系,非但不是他的助力,更是他需要克服的一道难关,他们之间所有的过往,都是自己一次又一次伤害了洲洲的罪证,难以抹除,无法抹除。
可也恰恰是因为他曾经幸运地与洲洲有过两段美好到不可思议的经历,才远比其他人更痛苦。
泪水很快模糊了他的视线,在众目睽睽之下,站在大厅很醒目的前排的裴冽无声地哭了。
“麻烦后台的保安上来一下,这位先生看起来需要帮助。”
云洲对着话筒冷淡地重复道。
没有什么比“这位先生”
几个字更扎人了,在云洲的口中,他甚至比其他几个竞拍者都不如,他连姓氏也没有,而他在称呼其他人的时候,都是“陈先生”
“秦先生”
这样叫的。
其实背后的原因,裴冽心里也隐隐清楚。
“裴”
这个姓氏,给云洲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如果换成自己,肯定也再也不想见到这个字了,就连唤他的姓氏,都变成了一件很恶心的事情。
他出身裴氏,是裴家真正的大少爷,本来就是一种罪孽。
“不、我很好,我不需要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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