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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气冲冲扭头,吓到我后再提醒我小心!
我瞧你是没安好心!
鼓着脸颊甩开厉行云的手,身上还在滴滴答答地掉着水珠。
被嫌弃了的厉行云伸手去拿纸巾,等拿回来,温玉已经低着头用手帕擦了起来,还在嘀咕抱怨着:“干嘛吓我,难道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么,而且水浪费了也很可惜啊……”
很不客气。
要是手不忙估计还想挠两下人。
厉行云手里的纸巾仿佛变成了白旗:“抱歉。”
温玉哼了声,解开腰侧的系带,擦着里面的白色衬衫。
厉行云将纸放下:“关于昨天的事情是我一时疏忽,给你添麻烦了。”
温玉动作停顿了下后下手都重了些,带着怨气:“一时疏忽?”
想想有些好笑,多虚伪又敷衍的理由:“一时疏忽厉先生怎么会用鞋子这件事气纪川?因为你太知道怎么让他生气了,我想厉先生应该不是一时疏忽而是意外发现所以一时兴起。”
厉行云起初还在听,头头是道,意外的聪明。
后来视线就被那两抹艳红吸引,被打湿的衬衫几乎变得透明,衬衫主人在忙着数落他的罪行并没注意到,一下下将衬衫擦得更透,更服帖,连形状都清晰可见。
他甚至能看出那是处于微肿的状态,连带着周围的汝晕都是如此。
本该是秀气的颜色和大小,现在泛着熟透的糜烂。
不难想象昨晚是被人怎样对待,只是搓揉想来是不够的,要被咬进嘴里细细品尝才能如此。
“厉先生唯一的疏忽就是刺激纪川时,没有想起你牺牲了一个需要仰仗他鼻息生存的情人!”
铿锵有力。
厉行云回神,但并未对他的话进行反思,瞧着那自然敞开的外套露出的迷人风光,果然是会勾引人的,他居然一时都没察觉,但对他无用。
温玉越说越气,眼尾泛红,圆润的眼珠瞪着厉行云,有委屈有愤怒,洁白的齿尖将唇反复咬住又松开。
把全身的勇气都搜索出来才说出口:“我、讨厌你。”
厉行云周身爆冷,瞧着这个用最软的语气说着最伤人话的小东西,未知名的怒火蹿腾,让他上前一步紧挨上那具柔软,香气扑鼻的身体。
温玉吓得连忙住嘴,上半身下意识向后用力和他拉开距离,但他已经靠上了台子,退无可退。
“你你你干什么?”
小东西外强中干,举着不大的嫩白拳头,怯生生的。
厉行云那双狭长的眼透露出邪气:“真这么生气?不是因为我昨晚被纪川好好疼爱了,有没有灌满你?让你怀上他的孩子?”
他身上的香烟味飘过来让温玉恍惚,这个吃斋念佛的家伙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凝结的泪水掉落。
“你说什么?”
他也太羞辱人了!
厉行云抬起手,手指隔着湿透的衬衫,虚虚将那抹随着呼吸颤颤巍巍的红轻点。
虽未碰到,那具敏感的身体又是一颤,让人想把手指用力按下去。
“我说过不要试图勾引我,你是不会成功的。”
厉行云说着,视线又被那衬衫下若隐若现的平坦小腹吸引,一瞬间想象出他怀孕的样子。
笨拙的小孕夫,衣服会盖不住肚子,所以在家不穿衣服就好……
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下。
茶水间内依旧阳光明媚,风儿和煦,于格的身影出现,虎目圆瞪怔怔瞧着距离亲近到不合理的两人。
怎么会?
温先生怎么和他也有关系!
另一边纪川从会客室出来,询问着秘书温玉的去向。
随着秘书向茶水间一指,他便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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