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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十四拿着账本去找贺丞相?”
夏侯谨有些不明所以。
贺澜川道:“目前我只能想到这种可能。”
欧阳泊言道:“试一试吧,反正我们手里没有任何证据和线索,能猜到这就尽量往下跟一跟,不过,这个案子若真是我们所想的这样的话,也确实是过于简单了。”
他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儿,问道:“漆十四是坐马车连夜走的,奉泽公主去过南边,可否算一算,如若我们此刻快马加鞭大概何时能赶得上他?”
毕晨仔细回忆自己途径的历程,心里默默算着时间,良久,才道:“戌时。”
夏侯谨疑惑问道:“意思是我们现在要去追他?”
“对。”
“但元素锦本意不就是要将账本给贺丞相吗?既然漆十四自己去了,我们又何必要再去追他?”
欧阳泊言不急不徐解释道:“我们能想到这一层,陈鹤安不会想不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漆十四的账本还没到贺丞相手里,人就没了。”
毕晨闻言猛地弹坐而起,斩钉截铁道:“那我们现在就走!”
四人说走就走。
夏侯谨立在凤雨轩门口,没过多久,贺澜川跟欧阳泊言自远处走来,她直愣愣地望着两人手中那四匹长得几乎毫无色差的骏马,心中颓然升起一丝不妙。
四匹?一人一匹?
她不会啊,怎么办?此刻若是谁来救救“一枝独秀”
的她,她必将感激涕零。
夏侯谨内心纵有万般呐喊,从头到尾她都没想过去呼叫一问三不知的系统,于是她只得心如死灰般接过贺澜川递过来的缰绳。
抿唇对贺澜川微微一笑,心道递的好下次别递了!
贺澜川一脸不屑地扫视她一眼,没说什么。
眼见其他三人已经翻身上马,她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牵着缰绳无从下手,半晌后,贺澜川终于忍不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催促道:“陛下还不走?”
夏侯谨在心底默默给他翻了个白眼,皇帝都不急你急什么!
她沉吟片刻,认真道:“我在想该怎么跟你们解释我不能骑马这件事!”
“不能骑马?”
毕晨一向对她关怀备至,不难看出她此刻眼中的担忧,导致她现在都不好意思再继续编下去。
思索再三,她还是决定先撇开自己那渺小的愧疚,胡乱扯道:“我昨夜睡觉时……不甚从床上滚了下来,磕到了腰。”
其他三人:“……”
夏侯谨心虚地咳了两声,继续道:“现在腰间还是有些隐隐作痛,但也不是不能骑,就是可能会慢一些,拖你们后腿,所以……”
“没事姐姐。”
未等她说完,毕晨就从马上下来,“我俩骑一匹,你坐我前面,我护着你应该会好一点。”
夏侯谨顿时心中一亮,仿佛迎来了希望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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