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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星罗笑嘻嘻地拿肩膀撞了阮惊灼一下:“洪文教官给你们测试匹配度了吧,怎么样,你们是搭档了吗?”
听到这个名字,阮惊灼稍霁的心情一下子又沉下来,他上下打量身边的金发少年,语气意味不明道:“你从小玩到大的哥们是——吴卿?”
“对啊对啊。”
越星罗疯狂点头,见阮惊灼没有天暗下来,宿舍楼灯火通明。
宿管是一位干练精神的大伯,锐利的鹰眼下是岁月沉淀的精明。
将开门权限录入智脑,阮惊灼告别大伯,推着行李走进电梯。
“叮——”
的一声,电梯停在十八楼。
现在是回寝的高峰时期,走廊上走动着不少人,稀碎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和阮惊灼擦肩而过,收获了几道探究的视线。
宿舍楼按年级分布,住在十八层的都是在作战基地混了四年的老油条,一个陌生面孔闯入,理所当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阮惊灼从小见惯了别人的视线,欣赏的,爱慕的,嫉妒的,看不惯的,不一而足。
阮惊灼神色如常地走过一扇扇房门,找到自己的寝室。
在所有人从好奇转到惊讶的目光干脆利落地关上门。
“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是吴卿的宿舍?”
一个学生迟疑开口。
“咱们十八楼时隔四年终于全员脱单了?”
有人还有些恍惚。
两人搭档作战盛行,作战人员一生中必然有那么一位亲密无间的战友,由搭档转为恋人的例子更是数不胜数,因此人们都习惯把搭档一词暧昧化,也有人找搭档是直接按理想中的另一半标准在找。
感情的升级在作战中也能启到一定积极作用,安全区也鼓励搭档之间产生超越友谊的感情。
阮惊灼不知道外面掀起了怎样的风波,他看着凌乱的客厅,对吴卿本就不好的印象一落千丈。
说不上邋遢,但绝对不整洁,可以看出主人有心想收拾,但因为不明等级的生活残废显得特别碍人眼。
客厅没有人,阮惊灼的怒气憋在心里,大步走向自己那间卧室,把让人心烦的客厅隔绝在外。
听到外面沉重的关门声,吴卿吐出心中烦躁感,继续写着今日作战笔记。
他神情肃穆,背挺得很直,智脑在桌子上投射键盘的虚影,修长的手指在桌面快速翻飞,仿佛写的不是寻常基地作业,而是能关乎安全区存亡的重大文件。
不多时,他又听到了开门声,此后客厅此起彼伏的噪音就没停过。
吴卿拧着眉,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把门的隔音度提高,直到卧室重新恢复安静。
他心不在焉地打了几行字,终于没忍住打开了门。
门外桌椅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毫无阻碍地传进耳朵,吴卿沉着脸看向戴着手套系着围裙的阮惊灼。
吴卿:“你在干嘛。”
阮惊灼没好气地抬眸,举了举手上鼓鼓囊囊的垃圾袋:“你觉得呢,手脚有问题请去医疗室看看医生,我还是第一次见把洗发露和洗洁精放在一起的,你是想洗碗的时候方便顺便洗头吗?”
回应阮惊灼的是一声毫不留情的关门声对着紧闭的房门,阮惊灼翻了个白眼:“有病。”
终于将客厅收拾成了满意的样子,阮惊灼看了眼除了吴卿房间,全部放置归类完毕,干净整洁的宿舍,舒心地回到自己卧室。
阮惊灼躺在床上,望着一片空白的天花板,想了想还是点开智脑,给排名第一位的联系人发去视频邀请,对面很快接通。
一张和阮惊灼长的七八分像的女人出现在光屏上,女人眉眼温顺,少了几分桀骜,明明是相似的脸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气质。
阮惊宁将不同口味的酒粉倒入摇壶,熟练地晃着:“到宿舍了,新环境怎么样?”
阮惊灼难得露出几分懊恼:“别提了,第一天就被强行绑定搭档,看着人模狗样的,又拽又欠揍,早晚给他打一顿。”
冰块撞击摇壶的声音清晰可闻,阮惊宁无奈道:“作战基地有背景的人很多,贵公子不少,你不要再像以前一样无法无天了,脾气收一收吧。”
“我是来训练的,又不是来伺候少爷的。”
阮惊灼冷哼一声,“姐,晚上老规矩,给我腾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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