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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婿二人继续被摁头干活儿。
石磨花生酱,先是用磨子磨两遍,掺凉水搅拌一下,再放进磨子磨上几遍,磨得次数越多,出来的酱越细腻。
苏小小让苏老爹磨一半带颗粒的——大人吃,和一半幼滑的——三小只吃。
这个幼滑是相对的,并不是前世那种完全顺滑的质地,还是带了少量颗粒的。
苏小小继续炒花生,扛起生产主管大旗。
苏二狗剥花生壳与花生粒外皮,顺带监工苏老爹与卫廷,堪称车间主任。
三小只是质检部的,负责尝苏小小炒出来的花生、苏老爹磨出来的花生酱以及卫廷捣出来的花生泥。
一家子分工明确。
一麻袋花生眨眼间只剩下一小半。
浓郁的花生香气弥漫了整间灶屋,暖融融的,酥香酥香的,连隔壁的刘家人都闻到了。
何氏躺在被窝里,被香味馋到直流口水:“小苏家又做啥了?”
“谁知道!”
牛蛋的爹翻了个身,背对何氏,也不争气地流下口水来。
小苏家也不知怎的转了运似的,突然就吃上肉了,天天吃肉,顿顿吃肉!
一开始他以为只是一些炼过油的猪油渣,毕竟从前苏胖丫就爱吃这个,直到有一次他撞见苏二狗嘴里叼着一根腊肠,一边啃一边晾晒一院子的腊肉!
那一刻,他才确定苏家是真吃上肉了!
不是猪油渣,也不是苏胖丫一个人的独食,是全家都能吃足油水的那种!
何氏实在馋得不行了,拍了拍自家男人的肩膀:“娃他爹,咱家不是买了几斤肉吗,明儿你去和娘说,咱们做一顿饺子?”
刘安不耐道:“肉是过年吃的!
你不怕被娘骂,就自己找娘说去!”
何氏赌气地躺平,嘀咕道:“我哪儿敢说?”
老实讲,刘安自己也想吃肉了,可最近大房闹分家,爹娘心情差,他不敢去开这个口。
何氏又笑道:“让牛蛋去说?娘疼牛蛋,一定会给做的!”
躺在二人中间的牛蛋早已呼呼睡着,根本不知爹娘打起了他的主意。
刘安有些心动,犹豫了一下又拒绝了:“算了,娘给牛蛋做,做不了几个,牛蛋自己都吃不够。”
这倒也不假。
并非大吴氏不疼亲儿子只疼孙子,实在是家里只有这条件。
“诶。”
刘安忽然想到了小吴氏,“大嫂不是常给小苏家看孩子干活儿吗?你让她找苏胖丫要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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