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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国君见过礼,郑伯却不给她赐坐,而是道:“孤方才围猎乏了,待会儿要去与众卿宴饮一番,以解困昧,郦生是稷下名士,有何讽谏,直说无妨。”
这是没有给她留多少时间的意思,结合早上看到的情景,郦壬臣已经想到了,无论她说出什么天花乱坠的论点来,都无法令这样的国君留心的。
“小人区区寒士,不敢自称什么名士,君上谬赞了。”
郦壬臣只好维持着跪着的姿势说道:“只是不知君上日理万机如此,又有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能用到小人浅薄的才识呢?”
既然郑伯丝毫没有给她机会的意思,那便早点结束这个过场吧。
郑伯大笑,为郦壬臣的识趣而感到愉快,“孤欲问为君之道。”
他随口说了一句,抬手松了松自己身上猎装紧巴巴的领口。
这显然是一个很好回答的问题,因为它太过笼统,所以怎么回答都是正确的,对于常年浸于学问的稷下之士来说,不用怎么动脑子就能想出无数种宽泛的对答方式。
谁都能答,谁都敢答。
这与齐王所问的那种具体问题的难度全然不同。
郦壬臣想了想,很快就说:“小人以为,明君之道,必先存黔首,若损黔首以奉其身,犹如自割股肉以啖腹,腹饱而身亡。
是以伤国者不在外物,皆由嗜欲以成其祸。”
【改编自《贞观政要》】
话毕,殿中响起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虽然这样的问题怎样回答都不会出错,但郦壬臣的角度的确新颖。
郑伯的眼睛眯了眯,他竟然从这平平常常的一句话中听出了讽谏的味道,看来郦壬臣对方才篱墙之内的娱乐活动表示不满。
“那么何谓明君、暗君?”
郑伯继续问。
郦壬臣道:“《诗》曰,‘先民有言,询于刍荛’,国君之所以明者,兼听也;其所以暗者,偏信也。
故人君兼听纳言,则大夫之议不得蒙蔽,而下情必得通也。”
“如何兼听而不暗?”
“若兼听不暗,须先正其身。”
“孤知之矣,国君要自正其身。
那么……郦生以为何谓治国之要?”
郑伯继续懒洋洋的道。
他明白这些士人的套路,谈到这个地步,就表示话题快要结束了。
郦壬臣:“国君正身之法,在于存其黔首,寡欲而厚德。”
郑伯皱眉道:“这个你方才已说过了!
孤现在是问治国之要。”
殿上响起群臣讥笑的骚动,心想卓寮举荐来的士人,怎么话都不会听。
“小人听清了。
只是……君上所言两问,实为一问。”
郦壬臣声线如常,“未闻身正而国乱者!”
郑伯面色一变,骚动声也戛然而止。
殿中只留下郦壬臣的声音:
“其理如一也。”
郑伯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刮目而视,看了好一会儿,方笑道:“若做个辩士,你还有两下子的。”
正巧有人来报,宴会已经准备就绪。
郑伯哈哈一笑,似乎很高兴,站起身来,一副要走的样子,扔给郦壬臣一句话:“只是今日晚啦,孤还有要事,不便再会了。”
众人陆陆续续站起来,郦壬臣也起身,见郑伯对身旁人安排道:“左右,送郦生在后殿用过饭再走,好好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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