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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敬又说了一个山东的例子。
真是难做啊,作为一个穿越者,想低调都低调不下来,因为两者的时代差太大,但凡穿越者想过的舒坦一点,就会光芒过盛,引来别人的觊觎。
“有没有办法打晕他们?或者不见血的那种?”
王宪问道。
张伯敬说道可以:“我这里带着吹箭,用曼陀罗、麻黄草、天星草提炼出来的毒药,扎针之后很快就会晕倒,三个时辰之后才能醒。”
“好,就用这个,万一到了我近前了,我就用手铳把他们干掉。”
王宪不想事情太麻烦,但是也不怕杀人。
于是张伯敬和张林范去埋伏,王启年在绕道背后偷袭。
这个时代的人夜视普遍低,经验又远不如这三个老江湖,两个人刚出楼梯口,就被趴在走廊房梁上的张家父子用吹箭放倒在地。
为了防止有诈,到底之后一会儿没动静,两人又给意见麻晕在地上的两个人又补一针,然后两人从房梁上跳下来,各自拖着一个人的腿向反方向走,分开两丈距离后,一个人先开始把晕厥的东厂番子嘴里塞上核桃,再撬开嘴用布条整个勒紧,最后身体反弓用绳子将四肢捆绑在一起,绳头系在勒住嘴的布条上。
王启年在楼梯下面都看着觉得专业,这种捆绑方式源自于猎户捆野猪,最大的好处就是反弓已经拉扯到人能伸缩的极限,越挣扎越身体就绷的越紧,越动弹不得,头就会被向后拉伸,让气息无法从嘴中呼出,也就一点声音都不会发出,最后再套上头套。
“老张,你很专业啊,也没见平时带这些东西啊。”
王启年从楼下踮脚走上来说道。
“别废话了,先拖到屋里,别引起大动静来。”
张伯敬小心翼翼的。
在房间里的王宪听着屋外王启年敲门的信号,知道已经办妥了,当即把猎枪重新放回空间里。
“头儿,这两个番子怎么弄?埋了?还是沉水?”
王启年问道。
“搜过身没有?”
王宪问道。
“已经搜过了,身上有东厂的狗牌,然后就是带的迷烟和麻袋。”
倒不是张伯敬骂东厂的番子用狗牌,而是东厂的身份令牌上就是狗头标。
“狗牌扣下,人扔到镇守通州指挥使衙门门口去。
明天咱们正常出发,要是遇到封锁城门,直接亮锦衣卫的牌子,对了,明天把那个何观也带上,这货没后台了别等留在这里成为东厂的出气筒。”
感觉天再有半个时辰就亮了,王宪赶紧让他们各自去做事。
自己接下来也不睡觉了,别等再有什么变故。
王宪这边就开始叫何观起床,早早出发,何观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说的有点多,要蹭王宪租的船南下。
如今何观是从七品,在驿站中可是排不上马或者马车的,只能是驴或者牛车,或者排队坐船。
以他身体的状况,车劳舟顿就能要他半条命。
正好一个想带着他走,一个想舒服点上任,一拍即合。
王宪一行人是轻装上阵,没有行李,主要归功于有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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