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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锅里的咸鱼,已经煎成了金黄色,我便全部盛到一个小盆里面了,这时,任泽自屋里走了出来,在装咸鱼的盆里,拿起一条小鱼,放在嘴里咀嚼了一下,笑道:“嫂子,你做得咸鱼又酥又香,可比咱妈做得好吃多了!”
“是吗,既然好吃,那你就先把饭桌放到南炕上,再把碗筷,咸鱼盆和咸菜盘,也端进里屋放到桌子上,等你大哥和二哥回来,咱们一起吃饭吧!”
“好嘞!”
任泽说完,便把酸菜缸上的饭桌,拿到了里屋,放到了南炕上,接着,他又把碗架里的半盘咸菜,和锅台上的油煎咸鱼,都端进屋里,摆在了饭桌上。
这时,我走进里屋,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那台挂钟,见上面的时间,已经将近五点了。
便心下合计道:现在,任飞和任龙哥俩,既然还没有回来,就不如趁早把猪鸡狗喂完吧,于是,我对任泽说道:“任泽,你再把大碴饭淘出了一盆,也端进里屋放到南炕上,我去把小鸡,大青狗和那三头小猪喂了吧!”
“好,你去吧,我马上就淘饭去。”
听任泽说完,我便走出房门,径直走进仓房,挫了两锹苞米里,扬到早晨喂鸡的地方,然后,又进屋找了一个旧盆,舀了两瓢水,放进那个盆里面,再端出房门,放在小鸡吃食的地方了。
我刚刚把水放下,就见这群小鸡,蜂拥到水盆跟前,争相喝起水来了,他们喝完了水,又啄了一会苞米粒,便自觉自动的进入鸡架了。
我见状,便关上了鸡架门,又走进房门,按照中午的方法,在南面的那个饭锅,烀了一盆狗食,倒进了大青狗的食盆里面了。
接着,我还是依样葫芦,拌好一喂罗猪食,添到猪槽子里面了。
这三头小猪,也真是尚食,吃完了一喂罗,仍然是意犹未尽,看着我还是哼哼唧唧得叫唤,没有办法,我又拌了一喂罗猪食,倒在猪槽子里面了。
就在我站在猪圈门前,看着三个又白又胖的小猪,在“欻欻”
吃食的时候,只见任飞和任龙哥俩,自大门外走了进来。
还没等我说话,任龙说道:“嫂子,你在喂猪呢?”
“嗯呐,我在把饭做好以后,见你们哥俩迟迟未归,就先把这鸡狗猪喂完了。”
“李红,我听你的话里,好像只是提到猪鸡和狗,那么,今天晚上那三匹骡马,你还没有喂吧!”
听到任飞相问,我淡然一笑道:“哈哈,这个事情,我已经心里有数了,本来,我想先喂那三匹牲口来着,后来决定等你们回来以后,再喂也不迟,我这样想的根据,就是曾经听说过那句谚语,就是‘马不吃夜草不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呵呵!”
“嫂子,你想的倒是没有错,只是今天这一天,真是让你受累了,不仅要给我们哥四个做饭吃,还要喂那些猪鸡狗,和那三匹骡马。
本来在中午的时候,那三匹骡马,是应该由我来负责喂的,可是,我中午回家以后,只顾着吃饭和休息,居然把喂牲口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直到我们哥俩,在下午上地出发的时候,我才想起了这个事情,可是,当我走进马厩一看,见那三匹骡马已经被你喂饱了,呵呵,嫂子,真的谢谢你啦!”
“任龙,我们是一家人,注定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说谢字,岂不是见外了吗?”
“嫂子你说得对,我记住了。”
任龙说到这里,接着又说道:“嫂子,一会儿吃完饭,那三匹牲口,还是由我来喂吧,你就不用管了。”
还未等我说话,任飞说道:“好了,咱们先进屋吃饭吧,喂牲口的事情,等吃完饭再说吧!”
“好吧。”
听我说完,他们哥俩便当先向院子里走去,待他们走到仓房门前,便停下脚步,拉开仓房门,把镐头和水壶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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