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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溟子澈看了一眼东溟子煜额头上的伤,关切的道:“皇兄,你头上的伤没事吧?快请太医来看一看,脸上留疤就不好了。”
东溟子煜连个眼神也没给他,抬步就走了。
他知道,皇上不会不知道只凭一方之言难以给他定罪,皇上只是趁机打压他。
那又如何?再怎么着,皇上也不敢把兵权交给别的皇子。
兵权只有在他手里才能平衡太子的势力,而不用担心他威胁到皇位。
因为,他不能人道,不会有子嗣,一个无法有子嗣的皇子是无法做皇上的!
东溟子煜用帕子擦去脸上的血,按住伤口。
宫门口,莫问迎了上来,看到他帕子上的血,关切的问道:“王爷,您受伤了?”
莫想赶着四匹马的豪华大马车过来,为东溟子煜掀开了车帘。
东溟子煜抬步上了马车,莫问跟了进来,从马车的暗格里拿出一盒药膏,和苏嬷嬷给上官若离涂抹额头的药膏是一样的。
东溟子煜懒懒的侧靠在车厢壁上,眸色如水、无波无澜,谁也看不清他的情绪。
缓缓闭上眼睛,让莫问给他的额头涂抹药膏,淡淡的吩咐道:“让苏嬷嬷和沉鱼回府吧。”
莫问轻声答应:“是!
那上官若离一个瞎子,身边没有得力的伺候可要怎么办?暗卫总是有不方便出现的时候。”
“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有些人是绝对不会让他与镇国大将军府联姻的,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她自己了,若是连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也不配做他的王妃!
把太子的弃妇赐婚给他,他那个好父皇这招儿太高了。
不光让百官看到圣意是在羞辱他,即便是他手握重兵百官也不会倒向他,还让他和太子对掐平衡彼此的势力。
更重要的是让手握重兵的上官天啸夹在太子、宣王和皇上三个东溟最有权势的人中间如履薄冰,即便是战功赫赫,也得小心翼翼,得罪谁,都是吃不了的罪过。
……
追风回到镇国大将军府就传达了让苏嬷嬷两个回宣王府的命令。
苏嬷嬷诧异:“这个时候回府?她这个样子,身边没个得力的人伺候怎么行?”
追风道:“属下在宫门外等王爷,王爷在宫里受了伤出来,然后就下了这个命令。”
“王爷受伤了?”
苏嬷嬷立刻转移的注意力,“可有大碍?伤到哪里?”
追风道:“额头,没有大碍。”
“额头?若是留疤可如何是好?!”
苏嬷嬷也顾不得关心上官若离有没有人伺候了,命沉鱼收拾东西回府。
对上官若离道:“我们回府了,王爷在宫里出来就下了这命令,恐怕是皇上授意的。”
要怪你怪皇上,与我家王爷无关!
上官若离面色平静的点头,“好的,谢谢嬷嬷这几天的悉心教导,若离受益匪浅。”
抛却上官若离是瞎子、名声不好、曾是太子的未婚妻这几点,苏嬷嬷对她还是很满意的,美丽聪慧,知进退,冷静自持,处变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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