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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这样,就不喊楚砚声过来了,直接把这个oga赶出去得了,装个屁的老好人啊。
另一边,楚砚声点好外卖,一扭头,发现杨东彻正举着手对自己的脸比比划划,却没一下舍得真落在脸上。
楚砚声看的着急,干脆亲自上手不轻不重抽了他一巴掌,“发什么神经?”
“没发神经,忏悔呢。”
杨东彻揉揉那半边脸,碰了碰楚砚声那只打了石膏的脚,说:“怎么回事?玩的太花被反噬了?”
“屁,自己摔的。”
楚砚声把脚往回收了收,“其实不严重,打石膏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防什么?”
杨东彻问。
楚砚声瞥一眼旁边正在吃果盘的人,说:“防止被某个笨蛋误伤变成重伤。”
某个笨蛋塞葡萄的动作顿了下,看着楚砚声嚼了嚼,又扭头继续吃。
随便他怎么说,包吃包住就是上帝。
作为一个大气的oga,是不会跟上帝计较这些的。
杨东彻瞄了眼时然鹤隐隐泛红的眼尾,往楚砚声身边凑了凑,压低声音说:“你是不是欺负他欺负狠了?”
楚砚声说:“算是吧。”
“你悠着点,他这小身板哪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杨东彻语重心长,“差不多行了,别玩出事儿了。”
楚砚声白他一眼,“你想什么呢,我就是把他裹毯子里了。”
“裹毯子里能哭成这样?”
杨东彻不信。
“裹的太紧,他嫌热扯不开,一着急滚地上摔着脑袋了。”
楚砚声啧啧道,“本来就笨,摔哪不好,非摔脑袋,哭完感觉更笨了。”
杨东彻:“……?”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两人聊的忘我,完全把一旁等着示好的oga忘了。
他压了下嘴角,起身把时然鹤面前的果盘抢过来,放到楚砚声面前,展出一个娇媚的笑:“楚总,您还记得我吗?”
“记得。”
楚砚声挑眉,“那个被拽进包厢的大学生。”
oga的表情变得羞涩:“没想到您还记得我……”
楚砚声有些不耐烦:“本来是忘了的,你们非让我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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