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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一炷香之前,周徵被赵昶传唤到了养心殿。
他一改之前典礼上的轻视与怠慢,反而对今日云昭昭的入宫十分重视。
“明彰。”
赵昶搁下手中的朱笔,缓缓开口:“听说今日云氏入宫的队伍停了好一阵,这是怎么回事?”
周徵双手抱拳,郑重道:“臣也正想向陛下禀奏此事。”
“这么郑重其事干嘛。”
赵昶笑了下,指着旁边的空位,“早就说了,你我之间何须如此拘礼,坐罢。”
周徵不仅不坐,反而跪下道:“陛下,今日大约午时,使团行进到半路时,有人敲响了宁远门的登闻鼓。”
“哦?”
赵昶说,“自击鼓令推行后,那鼓空置已久,朕还以为没人再敢去敲了呢。
是何人如此大胆?”
周徵又说:“那人乃云家之前的管事王良,其妻是云琛夫人柳氏的陪房,近日因犯了事,全家老小被撵出了府,发配到京郊的庄子里去了,看样子应当是日子过得不尽如人意。”
赵昶把玩着腕间的沉香手串,珠子上交错密集的纹线如同诡谲的波纹。
他的面色依旧平静,唯有眉间多了一分阴沉。
“确实大胆,不过有点意思……那这王良击响登闻鼓又是所为何事?”
周徵闻言,低头请罪:“陛下,请恕臣未经请示,擅自做主之罪。”
他说完便将王良敲鼓时状告尽数禀告了赵昶,最后又说:“按照律令,臣已命人将那王良打了八十大板,现在人已经没气了。”
赵昶脸上笑意更浓,却也更加莫测,他问:“那你觉得这王良是在说谎?”
“不,臣恰恰认为他说的都是真的。”
周徵道,“臣这些时日一直盯着云琛的动向,已掌握了一些线索,只是考虑到目前不能打草惊蛇,且那王良曾经作为云府的总管,人是何等的精明圆滑,绝非会因一时被撵而意气用事之徒,他这时候跑来揭露云氏的事,其中定是有鬼。
还请陛下恕臣之罪!”
“爱卿何罪之有,免了。”
赵昶当即对周徵的决断表示了赞许:“你做得对,朕好不容易用云氏的入宫同云琛换得了京中四大营阵的操练权,虽然贾尉气得不行,但到底也抵不过云琛爱女如命。”
赵昶又说:“咱们现在确实不能轻易激怒云琛那老家伙。
过几日朕便会下令将这四大营交由你负责操练,你回去好好准备,莫要让朕失望。”
见赵昶并不怪罪自己,周徵也放宽了心,想了一下,又直抒胸臆道:“可陛下今日在祭典上说的话也有点过了,恐怕会引起云琛不快。”
“不快?朕就是要他不快!”
赵昶将手中沉香木串啪地一下摔在地上,木珠滚落一地,“谁想娶云氏那母老虎?”
周徵沉默不语。
赵昶毫不客气地吐槽道:“此女虽然外貌出众,却恃靓行凶、骄横跋扈,无法无天至极,听说去年女眷们的宫宴上,因自己准备的节目被朕的纯嫔抢了风头,便当即掀了桌子羞辱了纯嫔一通,言语粗陋不堪,纵观京城,有哪个士大夫家的女儿像这样的?这成何体统?”
周徵见他有些愠怒,便出声提醒道:“陛下,您忘了刚才臣转述的王良的控诉吗?此女恐怕已不是那云氏,不然,今日她也不会这么忍气吞声。”
赵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拢了拢袖子,点头道:“罢了,朕是气过头了。”
周徵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开口。
“陛下,臣有个不情之请,之前监视云府时臣曾与那女子打过照面,臣想立刻去探查一下她与今日入宫的云氏是否是同一人。”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隐去了自己同云昭昭之间的缠斗以及云昭昭偷了东西典当的诸多细节。
赵昶一听,立刻拍了拍桌子,指着周徵调侃道:“好你个明彰,想去看美人就直说,用不着同朕这般拐弯抹角。”
周徵听出他话里试探的意味,当即回答道:“陛下有所不知,那女子奸猾得很,臣也是担心陛下的安全。”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下意识地摸着手背上的那道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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