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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云府中的灯光,周徵注意到,刚才被自己用来堵她嘴的那方帕子,被她用牙齿来回咬着,已经破了一个洞,仿佛被她死咬着的,不是帕子,而是令她恨得牙痒痒的,别的什么。
周徵忽然觉得自己手上的那道牙印火辣辣地疼。
他再也不看云昭昭,只一言不发地将她拖到了前厅,扔在门外地砖上,自己先进去会云琛。
云琛已等在那里,见周徵进来,同他点了点头,笑呵呵地赔礼道:“承蒙侯爷大驾光临,老夫实在忙得抽不开身,有所怠慢,改日得了空,一定亲自登门,同侯爷赔不是。”
“不敢当。”
周徵说,“此等小事岂敢令阁老挂怀,阁老日理万机,忙到深夜是自然的,只是我方才一路进来,见贵府冷清,不知今夜出了何事?”
云琛轻轻揭过,道:“府中内事,正管教着下人们呢,侯爷见笑了。
倒是侯爷统领锦衣卫,不仅要忙着侦察审讯,深夜还要亲自外出巡查,为了京中治安如此奔波,实在是辛苦啊。”
“不辛苦。”
周徵说,“左右不过是为了陛下的安危罢了。
毕竟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云琛点头附和道:“侯爷说的是,只不过侯爷还年轻,又常年在锦衣卫,身边人少,还未曾体会过这家里人一多了,难免百密一疏,一味严防死守,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哦?那阁老有何高见?”
云琛摇摇头,也不回答,只问道:“听闻侯爷今夜捉了一个贼人,不知那贼人现在何处?”
说着他看向门外的地砖上映出的那道人影。
周徵不愿再同他打哑谜,他径直将云昭昭带了进来,捏住他的下巴逼她抬头。
“云阁老可认得此人?”
“唔——”
云昭昭咬着帕子,求助地看向云琛。
云琛看了她一眼,同周徵道谢:“多谢侯爷,此人确实是我府中之人。”
周徵冷笑一声说:“阁老好生了得,不仅连哪个衙门里多了一个司务都了如指掌,还能把家里下人的脸记得一清二楚。”
云琛对他话里的讥讽一点儿都不生气,反而微笑抚须,说道:“侯爷这是埋汰老夫呢,打理好六部既是老夫分内之事,也是替陛下分忧,而家中下人再是下人,也是家人,老夫若不清楚,难道还让外人清楚了去?”
“阁老可真是操心。”
周徵点评道,毫不掩眼中的厌恶。
他再也懒得和云琛拉扯,直截了当地说:“我抓住这女贼时,她正偷了东西准备销赃,想来偷的便是贵府之物,只是我想不明白,一个邋遢的下人,阁老今夜何必为她如此大动干戈?”
面对他穷追猛打的追问,云琛也倍感疲惫,“侯爷多虑了,今日府中另有他事。”
不等周徵再开口,云琛便下了“逐客令”
:“夜已深,老夫就不留侯爷了,改日再好好登门道谢,烦请侯爷解开这丫头的穴位,老夫好仔细盘问。”
周徵轻哼一声,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老狐狸,随手扣住云昭昭的手脚,解开她的封穴,却没有取走她嘴里那方已被咬得破破烂烂的帕子。
“穴位已解,只是这嘴里的东西最好还是留着。”
周徵说着抬起自己受伤的手臂,冷笑道:“阁老仔细着点,这丫头疯起来可是会咬人的,还望贵府以后栓好了,别随意放到外面,影响京城治安。”
他说完不等云琛命人来送,像是生怕再多呆一刻似的,头也不回地转身,消失在薄雾迷蒙的夜色中。
云琛一直看着他离开,又找来守门那丫头问话,确认他确实从正门出去了,方才重重地松了口气,瘫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揉着额角。
他用余光瞄见跌坐在地上的云昭昭,立刻面色阴沉,恨铁不成钢地命令道:
“哼,瞧瞧你惹的好事,好好跪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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