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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晴垂下头颅。
河南开封府巡抚衙门,陆敛端起酒杯,敬向最后一个坚持没倒的人。
“樊大人,陆某初来乍到,以后若有不周之处,还请多多包涵,陆某先干为敬。”
樊诚武将出身,现任河南提刑按察使,素日以海量闻名于开封府各衙署,今日被拉过来,也是为了在酒桌上喝倒陆敛,给新来的监察御史一个下马威。
未料陆敛看着文秀,酒量竟是个无底洞,还反客为主,将郭端三人都喝得倒地不起,只剩下他一个独苗苗。
可他也已经到极限了。
他颤颤巍巍抬起酒杯:“陆、陆御史真乃豪杰也,我、我就再、再敬你一杯,最后一杯,可不、不能再喝了,内、内子还在家中等候。”
陆敛微笑:“好说好说,不过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
“都说强将手下无弱兵,樊大人如此英武不凡,想必手底下有不少良才俊杰,之后陆某若要借樊大人手下的兵用一用,还望大人看在今日的情分上,通融一二。”
提刑按察使司掌管一省刑名和司法,衙署里养了不少武艺高强的捕快衙役,都是缉拿盗贼要犯的好手。
樊诚迟疑:“这……”
“陆某奉命前来调查宗都指挥使,却孤身一人,心中不免惶然,只是想向樊大人借兵壮个胆。”
原来是担心对上宗震啊。
樊诚心中不屑,方才酒桌上升起的忌惮一扫而空。
他就说嘛,一个面白脸嫩的生瓜蛋子,在他们的地盘上是兴不了风作不了浪的。
至于酒量,此乃天生,不忍也得忍。
他呵呵一笑:“陆御史尽管放心。”
酒桌上的话怎么能当真呢?陆御史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陆敛举着空杯与他相碰,笑道:“这最后一杯,樊大人若是饮不下,便不饮了吧。”
饮不下?笑话!
樊诚立刻一饮而尽,翻转杯子得意瞧他,未等陆敛回应,他便双眼一闭,歪倒在地。
陆敛收起笑意,面无表情跨过横躺在地的郭端,携满身酒气离开巡抚衙门,直奔布政使司。
河南的局势比他想的还要复杂,郭端设这场接风宴,无非是想叫他吃个闷亏。
还有那个马秀才,缘何能参与这场接风宴?宗都指挥使到底为何带兵前往汝宁府?
到布政使司衙署时,已是申时一刻。
陆敛报上名号,门吏不敢拦他,引他入了大门,穿过仪门旁的东便门,过衙署大堂,至二堂门前。
二堂是布政使平日处理公务之地,左右分别设经历司、照磨所等办事机构。
经历司和照磨所相当于后世政府办公室,前者执掌收发文移之事,后者执掌管理文书卷宗。
对外上传下达的文书,要由经历司盖印;对内衙署六房文书的检校、磨勘由照磨所负责。
杨克检坐在二堂次间,一遍又一遍翻看内阁发来的政令。
来自京城的政令,写的都是大政方针,不会具体到每个细节。
文书中只交待了“刈麦计划”
,但刈麦计划具体如何实施,还需仔细斟酌。
比如确定自耕农农户数量、如何用最短的时间劝说安抚农户、商户捐献的钱粮何时到位等等等等。
杨克检重重咳了几声,提笔在纸上书写,旁边已经堆了一沓草稿。
“大人,陆御史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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