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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思远眯着眼睛,看着被搓红的背部,道:“抱歉。”
紧接是沐浴露打泡的声音,谢景然浑身被抹上了泡沫,浑身滑溜溜的,像是浸润了一层色彩,美得像副油画。
半透明的玻璃门抵不住那姣好的风光,也挡不住那昏黄的灯光。
谢景然撑着身子,眼前是一面镜子,但他低着头,没去看那镜子。
“抬起头来。”
谢景然抬起头瞪了一眼镜子里的谭思远。
。
谢景然在浴室里洗着头,腰间有明显的红痕,看起来像是被掐的,暧昧的痕迹倒没有,他不让谭思远留。
除了……背上被搓红的一块,基本没什么明显的痕迹。
为了下一次的生意,他通常都不会让客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刚才谭思远又弄到他头发上,虽然累的半死,但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头发上被汗水浸透。
洗了半天头发,随意冲了一下身体,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谢景然擦着头发走了出去。
谭思远已经把衣服捡起来扔到一边,这会正拿着风筒等着谢景然出来。
给某个可怜的鸭王吹干头发之后,吩咐他在酒店里睡觉,第二天再回去,才转身进了浴室洗澡。
谢景然趴在床上,睡衣也没穿,反正刚才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他又不是店里那些柔软娇弱的小零,他不在意这些小事情,唯唯诺诺瞻前顾后不是他的性格。
谭思远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谢景然已经闭上了眼睛睡着了,睡着的谢景然永远都是这么吸引着他。
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处打下了一排阴影,嘴唇微抿着,更显得牲畜无害。
收起了一身刺的谢景然更像个孩子,可谭思远知道那都是假象,谢景然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靠在床头盯着谢景然看了半天,谭思远才把灯关了,抱着谢景然睡觉。
夜晚里,谢景然隐隐约约觉得有点窒息,迷迷糊糊在身上摸了半天,摸到了一条手臂,大腿也被不明物体压着。
半睁开眼睛,借着窗外的夜色,谢景然才知道自己身上的手脚都是谭思远的。
被八爪鱼似的谭思远缠着,谢景然觉得呼吸都不太顺畅。
他猛地吸了口气,心道:这人睡觉怎么这么不安稳?谢景然皱着眉推开谭思远,翻了个身继续睡。
没想到,没过一会,谭思远又缠了上来,像个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谢景然困得睁不开眼睛,又不敢把谭思远踢下床,只好忍气吞声,闭上眼睛努力无视谭思远,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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