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附耳过来。”
叶仲卿微微一笑,凑到叶恒丰耳边低语,“你想办法把十六弟那日送来卷轴所写内容透露给太子。”
见叶恒丰面露惊诧之色,叶仲卿会心一笑:“最好再把薛凌云查到卷轴内容的事一并透露给他。”
一石二鸟,成功将太子的枪头从叶仲卿身上调转直老五老七,同时离间太子与薛凌云的关系。
叶恒丰看着叶仲卿,恍然大悟,随即冲叶仲卿竖起拇指,由衷赞叹:“高,实在是高!”
“别急。”
叶仲卿不吃他夸,又道,“我那表弟啊,纨绔又混账,我这做表兄的需替煜王好好教训一下这浪荡子。”
“怎么教训?”
叶恒丰一听说要收拾薛凌云,登时来了兴致。
“待我走后,找人打他一顿。
别下死手,打疼就行。”
叶仲卿道,“对了,记得装成太子的人。”
“哈哈哈……一定是太子下的手啊!”
叶恒丰听得妙,方才满肚子替叶仲卿委屈的沮丧顿时消散。
从太子府出来,薛凌云便回了煜王府。
此时已经入夜,煜王府内各处都掌了灯,虽亮堂,却冷清。
薛凌云穿过花草掩映的九曲回廊,越过一座座院落,往自己的居所而去。
天已黑尽,他走在荷塘边,远远听见三哥薛文博的院子里莺歌燕舞,丝竹管弦之声,还有女子们娇俏的笑声,好不热闹。
薛凌云摇头轻笑,对于他三哥这样奢靡荒废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刚走到自己居所门口,便听见周姨娘尖锐的嗓子怒骂:“混账东西,又召来一帮妖精,你怎么这么不成器呢!”
随即就是他三哥薛文博嬉皮笑脸的声音:“哎呀我的娘啊,反正左右无事,乐呵乐呵嘛……”
“我打死你个不成器的东西,这么不上进,你以为你能跟老四一样?人家是嫡子,再混账胡闹也能做世子,你是什么?怎么这么不给老娘争气?!”
周姨娘一边数落薛文博还不忘挖苦薛凌云。
薛凌云早就习惯了这样周姨娘这样阴阳怪气的挤兑。
母亲过世早,父亲和长姐在外征战,二姐也出嫁了,整个王府就周姨娘母子和薛凌云。
他不怎么和那对母子来往,偶尔碰见也只是保持礼貌的招呼。
虽同住一个屋檐下,薛凌云实际上过着孤家寡人的日子。
回到居所,随便吃了两口饭就再无胃口。
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叶长洲倒在地上,脸色煞白,腹部插着长刀的样子。
他该多疼啊?孤零零躺在冰冷的地面,和刺客尸首为伴,在等待守卫发现他的那段时间,他在想些什么?会不会很害怕?
定是害怕的。
薛凌云心中下了结论,这人不像自己这征战沙场的粗人,他从小养在深宫,哪经历过什么风霜。
他要下多大的决心才敢用刀自伤?叶长洲啊叶长洲,你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人?
薛凌云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干脆起来披上衣衫,到院中喝起凉酒来。
岑丹提着羊角灯打着哈欠从廊下经过,见薛凌云在月下独坐,过来问道:“世子爷,你怎么不睡?”
“岑丹,陪我坐会儿。”
薛凌云仰头喝了一小口。
岑丹从小跟着他,是薛凌云贴身心腹,什么事都不瞒着他。
见世子爷有心事,连忙过来在他身边坐下:“世子爷,你怎么了?”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