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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了拍手,两个守卫便扭着一个下人进来了,径直押着他跪在二人面前。
叶伯崇满脸是泪,抬头一看,心头顿时凉了半截:这不是邵成勇吗?!
他竟被皇后抓住了。
大难临头的绝望瞬间将叶伯崇笼罩,他茫然跌坐在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说。”
袁氏严厉地冲邵成勇道,“一字不落,将太子如何指使你诬陷珩亲王的事细细说来,本宫赏你个全尸。”
邵成勇脸青嘴白,眼角嘴角都有淤青,看样子被打得很惨。
他瑟缩着不敢看叶伯崇,跪在地上道:“是。
小的受殿下委托,趁珩亲王府的人去浣衣局取衣物时,将他们检查过的亲王服换成太子服……太子服和亲王服颜色、花纹都一样,只是服饰上龙、蟒纹饰有差异,不打开检查是看不出来差别的……小的一路尾随珩亲王府的人,见他进了王府,才……才……”
叶伯崇跪地绝望地闭目,邵成勇说的什么,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袁氏听邵成勇说到这里,再看叶伯崇毫不反驳的样子,知道没必要让他再说下去,手一挥:“带下去,杖毙。”
“殿下救命啊!
小的不过听命行事……”
邵成勇被两个守卫拖着出去,惊慌失措地哭喊起来,疯狂挣扎扑腾,双手狰狞蜷缩抓向叶伯崇,似能抓到救命稻草一般。
“把他嘴堵起来,立即杖杀!”
袁氏一声怒吼,两个守卫立即捏住他嘴,狠命往里塞着麻布。
邵成勇满脸通红“呜呜”
叫着,哭得涕泪横流,被人拖着出去,只听“噗噗”
棍子击打骨肉的闷响,邵成勇便没声了。
两棍皆结结实实打在他头部,鲜红的血顺着他眼睛耳朵缓缓流出,可怜这替人办事的下人,就这么枉送了性命。
叶伯崇跪在地上,听着邵成勇惨死的声音,知道这是袁氏在杀鸡儆猴。
接下来,大概是要处理自己了。
他浑身颤抖,内心无比恐惧,眼泪不由自主流出来,听着袁氏在空荡荡的大殿里慢慢踱步,每一步都像是催命符。
“儿啊,为娘老了,能护你们兄弟俩一天是一天。”
袁氏的声音听起来无比哀伤,“为娘疼爱你们兄弟俩一样多,不希望你们兄弟俩任何一人受到伤害。”
“早年你父皇将我们母子作为人质交给方氏,那十几年的日子是我和你父皇亏欠你的,所以大盛初建就立你为太子,为娘在你们兄弟间也更偏袒你。”
袁氏神情悲拗,原本挺拔的身躯竟有些佝偻,“但可怜你的胞弟,几岁就离了娘亲的怀抱,整日跟着你父亲征战沙场,小小年纪落得一身伤,你以为娘心里对他就无亏欠吗?”
“为娘只有一颗心,已然劈作两半……如今你还要为娘怎么做?把自己劈成两半替你们收拾残局吗?!”
袁氏痛心疾首,“这是为娘最后一次偏袒你,你如果再执迷不悟继续伤害他,不用你父皇动手,为娘先了结了你!
九泉之下,为娘再来陪你!”
母亲这一番诚挚的肺腑之言,便是铁石心肠也化解了。
叶伯崇跪地痛哭:“娘……”
大殿内,叶伯崇袁氏母子抱头痛哭。
半晌后,袁氏收了泪,整理了仪容,恢复了威严模样,冷声对叶伯崇道:“景纯这小混账你离他远点。
原本本宫让他做你护卫,是想你糊涂时他能提点你一下,谁知他比你更糊涂,由着你做傻事也不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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