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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事情已经够费心神的了,再要她来花尽心思对待一件消遣的东西,她实在是没这个精力。
碧玺看过两人的衣裳,将秦贞娘那条藕粉的披帛换成淡橘色,将秦芬那对金莲花的耳钉换成一对长长的流苏丁香耳坠子,瞧着两个丫鬟换了搭配,满意地点点头。
秦芬一看,不由得笑了:“如今碧玺姐姐的眼光越发好了,这两身搭配不曾大改,味道却全不一样了。”
碧玺笑一笑,说几句山上寒凉,二位姑娘记得穿暖和些的话,又嘱咐了蒲草和兰儿几句,便往秦珮那里去了。
次日一早,众人穿戴整齐,连平哥儿和安哥儿也穿了相似的大红夹衣,安哥儿的衣裳上绣是蝠鹿仙草团纹,平哥儿衣裳上却是童子踢皮球。
秦贞娘一见,便觉好笑,唤过茶花来问平哥儿的衣裳,茶花无奈地捏紧帕子:“奴婢劝了一早上,平哥儿只是要穿那件。”
“平哥儿择了自己爱穿的,安哥儿怎么不择?”
秦贞娘原只是觉得有趣,这时却蹙起眉来,“既是这样,平哥儿也不准穿这件,换了那件吉祥云纹的褚色夹衣来。”
有些话,她说得,秦芬却说不得,她不愿安哥儿受委屈,也不愿秦芬因此为难,这才先开口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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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芬自然知道秦贞娘的意思,连忙劝解:“罢了四姐,平哥儿爱穿什么,凭他喜欢就是了。”
秦贞娘却坚持不许:“兄弟两个,怎么能不一样?”
小娃娃家耳朵灵,听见旁人说自己的事情,都跑了来,见四姐姐板起脸,平哥儿扁一扁嘴角:“我不是!”
安哥儿似是急着替哥哥剖白,连声唤过自己的大丫头:“香橼,香橼,快来,给四姐姐看!”
香橼连忙跑了来,将手里的东西给秦贞娘看,原来是个橘子大小的五彩皮球。
平哥儿点了点自己的衣裳:“安哥儿,踢皮球。”
安哥儿昂起头来,紧紧握住哥哥的手:“我早上踢球的,芷萝姐姐不准哥哥也来踢。”
众人与两个娃娃日日在一起,这时听了两人的童言童语,便猜出大致的经过来。
大约是安哥儿早上踢球玩,平哥儿见了眼热,她的大丫鬟芷萝怕来不及出门,不准他和弟弟踢球,平哥儿无法,只好择了身童子踢皮球的衣裳,算是自己也踢过了。
秦芬是知道事情缘故的,便对秦贞娘解释:“这皮球是三哥从外头淘换来的,给他们一人一个,平哥儿当时不喜欢,不知搁到哪里去了,想是早上瞧见安哥儿踢,又眼热起来了,芷萝一时间找不见他的那个,又怕两个孩子玩疯了出不了门,便不许平哥儿去和安哥儿玩。”
秦贞娘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瞪一眼弟弟:“丢头忘尾!”
说罢轻轻抚一抚安哥儿的额发:“瞧瞧安哥儿,便知道宝贝东西。”
安哥儿却不领她的情,把球从香橼手里一把抓过,放在平哥儿手里:“哥哥也玩!”
他们兄弟两个日日一起,又常与秦恒这个哥哥玩,男孩间的情谊,自然与女孩不大相同,这时听见姐姐说哥哥,安哥儿便不乐意了。
秦贞娘笑着拧一拧安哥儿的脸颊:“罢了罢了,姐姐怕你们了,这便出门去吧。”
安哥儿侧头避过,牵着平哥儿一溜烟出去了。
秦芬唤住香橼:“今儿出门,可瞧好了那皮球,再弄丢了,他们俩必得闹起来。”
两个顽童头一次出门,又是去山上,旁人都怕他们跑丢了或是摔着了,秦芬竟去担心一个皮球,当真是妙人一个。
秦贞娘想到这里不由得笑出声来,把这话拿来打趣秦芬。
秦芬听了,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嗯,四姐管着家里的东西物件,原是该四姐操心皮球的,既如此,我今日便只管喝茶吃点心,什么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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