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哎呦!”
丁寿捂着胯下,做出一副夸张地痛苦神情,“不好了,姐姐把弟弟的弟弟弄坏了,可没法伺候姐姐的小姐姐咯!”
翠蝶被丁寿逗得噗嗤一乐,笑骂了一声:“你这个坏弟弟!”
“坏弟弟!
坏弟弟!”
一道白影伴着突兀而起的声音蓦地自一旁花丛中窜出。
翠蝶吓得花容失色,丁寿更是悚然一惊,他天魔功修为已至四层兜率陀天之境,适才虽意乱情迷,但方圆丈余内飞花落叶都难逃他耳目,竟连身边伏了一人都不晓得,此人功力定然深不可测!
丁寿惊魂未定,急忙抬头去看是何方神圣,这一瞧险些气歪了鼻子,原来那所谓“白影”
竟只是一只白毛鹦鹉,看那通身雪白、无一根杂羽的模样,想来也是内苑珍禽,只不知是何人豢养。
“找死!”
管它谁养的,二爷素来不是大肚量的,方才那扁毛畜生一嗓子鹦鹉学舌,险些将他吓得萎了,此仇不报非君子,丁寿从旁拈起一片花瓣,照准白鹦鹉弹指飞射。
“不可!”
翠蝶见状,匆忙扯了他一把,丁寿这一指立时失了准头,擦着鹦鹉翅膀飞了出去。
“咯咯呱呱,坏弟弟,坏弟弟……”
白鹦鹉扑腾腾振翅盘旋,高飞而去。
“姐姐这是何故?那扁毛畜生恁般多嘴学舌,若是让旁人听见,又该如何是好?”
丁寿眉头微蹙,语带埋怨。
“其中利害我如何不知!”
王翠蝶也是面色苍白,愁眉不展道:“只是那鸟儿乃沈阁老所喂养,伤不得啊……”
********************
白鹦鹉展开双翅,掠过层层宫墙,直飞进一处僻静宫院,穿过一扇半开窗扉,扑啦啦落在一个造型古朴的苍松站架上,才乖乖收了翅膀。
一只纤纤玉手挽起宫袖,露出半截如雪皓腕,将一碟坚果摆在鹦鹉近前,鹦鹉低头啄了几粒,甚是欢喜,扇动翅膀叫道:“坏弟弟,坏弟弟……”
“嗯?”
细长蛾眉轻轻敛起,抬手欲将那碟坚果移走,鹦鹉似通人性,立时改了口。
“君子所,其无逸。
先知稼穑之艰难,乃逸,则知小人之依……”
一只禽鸟,竟然能熟诵《尚书》名篇,其主人似也习以为常,展眉一笑,在琴案旁坐定,素手轻理丝桐,一曲悠扬琴声伴着鹦鹉吟诵的儒家经典,如习习清风,穿过曲折重廊,越过峻宇雕墙,传入万千人家……
********************
时近晌午,酒楼客人逐渐多了起来,其中不乏青年士子、失意墨客,几杯酒水下肚,一如既往,逸兴横飞地开始指点江山,臧否时政。
“近日东厂逻卒四出,内外有许多官员落罪逮问,看来那位立皇帝是又要大兴冤狱啊!”
一人抚案慨叹。
“嘘——,噤声,你不要命啦?”
同伴急忙提醒。
“怕个甚,如今近在京师,远则天下,谁人不晓大明朝是两个皇帝,一个居皇帝之位,一个秉皇帝之权罢了。”
(1)那人不以为意。
“唉,眼见一个个朝廷股肱耳目之臣今日杖毙,明日枷亡,又明日发配充军,刘瑾这般专权自恣,动摇大明根基,使得陛下尽失文臣之心,那些内阁九卿的重臣贤臣,怎么就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呀!”
有人冷笑,“内阁里哪还有什么贤良之臣,那焦泌阳本就是刘瑾一党,平日阿谀奉承还来不及呢,至于李西涯,空有满腹诗书,一笔锦绣文章,却不顾名节,刘瑾在朝阳门外所造玄都观,那碑文就是李阁老亲笔,其言辞称颂,礼貌卑屈,实不忍观之……”
“内阁中不是还有王守溪与杨新都在么?他二人可都是清流领袖啊?”
“清流又如何?杨石斋新晋入阁,资历尚浅,那位震泽先生明着与刘瑾等人不是一路,可谁知道暗地里有什么勾当,不久前科场舞弊一案闹得沸沸扬扬,结果却不明不白结了案,王守溪能全身而退,安知不是刘瑾在其中使了力气……”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