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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瑾府。
不得不说,丁二在刘瑾那里的确有面子,夜半三更硬是将老太监扽起了床。
“听寿哥儿说,你要见我?”
刘瑾睡袍虚掩,披散着花白的头发,就这副打扮出来见客。
“下官一时糊涂,酿成大错,恳请公公见原。”
许进可不敢因刘瑾衣着随便就举止轻佻,长揖到地,恭谨非常。
“罢了,你既有意辞官告老,还来见咱家作甚?”
“下官愧对公公,心自难安,离京之前,特送来一些家乡土仪,以为告罪。”
许进微微侧身,让出身后摆放的四个乌漆衣箱。
刘瑾踱步向前,许进急忙自将那箱盖一一打开,将一箱箱满满的黄白之物呈现在老太监眼前。
刘瑾俯身拾起两枚金锭,轻轻敲了敲,丁丁脆响,成色甚足,随手又抛了回去,拍拍手道:“部堂这是何意呀?”
“区区土仪,不成敬意,望公公哂纳。”
许进堆着满脸褶子笑道。
“咱家却不知,中州之地几时盛产金银了?”
许进笑容一窘,支吾道:“这些都是下官多年宦囊所积……”
“银两或取自俸禄,这金子又从何而得?”
刘瑾笑容玩味,“大明朝廷可有用金子发放官俸的先例?”
“下……下官这……”
许进期期艾艾,为之语塞。
“或者说是部堂营私舞弊,贪赃纳贿之所得……”
“公公饶命啊!”
老太监一句话,吓得许进惊惶跪倒,只当刘瑾余怒未消,要借由头生事,他这一招臭棋,岂不是主动将把柄送到了人家面前!
俯视跪在脚下磕头乞怜的许进,刘瑾轻叹口气,“起来吧,将这些东西也抬回去。”
“公公……”
许进扬起涕泪纵横的老脸,惊疑不定,不知如何是好。
“回乡去安心做个富家翁,只要咱家在朝一日,就无人会寻你的麻烦。”
刘瑾淡然道。
“谢公公。”
心中大石落地,许进跪地又是深深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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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许老儿这副可怜样,还真让人有点不落忍……”
丁寿啃着不知从哪儿踅摸来的一个梨子,从后堂慢悠悠晃了出来。
“急流勇退,对人对己都是好事,没什么可怜的!”
刘瑾甩了下衣袖,在榻上正身坐定。
丁寿叼着梨子凑前,“许季升这一走,吏部真要交给刘至大?”
刘瑾默默点头。
“那兵部呢?”
相对铨选文官的吏部,丁寿更关心与己关系更大的兵部由何人接掌。
刘瑾眼睛一眨,沉声道:“调副都御使曹元入京,掌管兵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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