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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昕双手插兜往外走,路过禁毒大队门口被赵哲叫住:“原副去哪骚啊?”
“滚,”
原昕斜靠在门边,脸上带着几分讥讽和傲慢:“我有骚的资本,看你那油哧嘛哈的头发,”
说着凑过去装模装样的闻了闻,“都他妈馊了,你想骚还没人理你呢。”
“我靠!
老子通宵跟了条线,刚逮完人回来!”
赵哲用手里的纸袋狠狠拍了原昕的肩膀,佯装怒意,两人就是这样,从大学一直掐到工作单位,早已习以为常,“你他妈还烧起来了,前几天答应请你吃饭,说到做到,你选个地方。”
“知道了。”
原昕摆摆手朝厅门走去。
南城区,宽阔笔直的街道将城区一分为二,东区是繁华新型商业区,西区则是历史厚重的旧城区。
随着东区近几年的飞速发展,亟待改造的老城区也逐渐苏醒,支棱起来。
附近乡镇的年轻男女都认为大城市遍地是黄金,一个行李箱和一个出人头地的梦想,他们拼了命的往人堆里挤。
好地段的房屋租金高的吓人一跟头,他们只能将美好愿景装进行李箱,托着往外走,在这逼仄贫困的旧城区里寻得一处违法群租房。
夏季雨水充沛,将本就坑洼的水泥路面冲的破烂不堪,一个不注意,穿着高跟鞋上班的女生“哎呦”
一声崴了脚,随即从背包里掏出纸巾,嘴里咒骂着擦完鞋又随手往地上一扔;非法占道的摊贩将油兮兮的小吃车往胡同一停,一块破油布往上一盖,等天色降下,再重出江湖。
最热闹的就是晚上,锅铲剐蹭锅底的炒菜声;丈夫挑剔妻子的咒骂声;不知谁家孩子的哭声以及发情流浪猫的叫声,响彻整个胡同,俨然一幅人间百态图。
与之相反的新城区,宽阔的马路,高耸入云的高楼,刘歌就租住在这两者的交界处。
原昕将车停在路边,朝着公寓走去。
小区看上去有些年头,但是整体规划良好,门口的老大爷也算尽责职守,见有人进来,便走出岗亭询问:“您找谁?”
原昕微微一笑,随口就来:“我住这儿。”
“得了吧,”
老大爷一摆手,意思是别骗我:“我在这小区两年半,进进出出的人我都记在这儿,”
他指着自已的脑袋,“你不是这儿的,你是警察吧。”
原昕一挑眉毛,觉得这老大爷有些眼力,随即问道:“这您都能看出来?厉害。”
老大爷哈哈大笑,脸上堆起几道深深的皱纹,他道:“我是侦察兵出身,你的气质就是长期在精锐的队伍里训练出来,还有那双眼睛,你是去a栋的1701吧?”
原昕不置可否。
“刚刚上去一个你的同事,”
老大爷的话很密,他道:“那姑娘人很好。”
同事?原昕想可能是技术大队的。
“那有什么人来找过她吗?”
原昕问。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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