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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兄弟阋墙的闹剧就这样仓促收尾。
——至少明面上谁也不敢再多嘴不依不饶。
珍妃光是想想都气得浑身发抖,绞着手帕的芊芊玉手用力到发白,然而当听到大公公福喜携皇恩而来的时候还是理了理衣裙,恢复了柔顺又乖巧的模样,款款谢过了武帝赐给萧瑾言的伤药。
她一边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往福喜胖乎乎的小肉手里塞沉甸甸的银子,一边温声细语问:“陛下可说了其他?”
福喜笑得眼眯成了一道缝,熟练地接过银子:“陛下嘱咐四殿下这段时日好好歇息养伤,那些不该听的,不该说的,就……”
他点到为止,好在珍妃是个聪明人,听了了然一点头:“多谢大公公。”
福喜满意地拍着肚子:“娘娘听奴才一句劝——这六殿下啊,还是少些去招惹为好。”
毕竟什么结果都能猜到,又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即便是所有人都知道陛下偏心那又怎么样?皇权之下那可吊着所有人的九族呢,谁敢多说一个不字。
武帝的态度今日已经很明显,这会儿若是珍妃再不懂事找不痛快,那这事儿可就没法一揭而过了。
珍妃咬牙一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她的进宫本就是荣氏一脉的豪赌,断然不敢拿九族的项上人头去试探圣恩的——即便气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福喜就爱和聪明人说话,满意地掂量掂量手里的银子,回去同武帝复命了。
殴打皇兄后又顶撞了父皇,其他几个皇子怎么都不敢想的事情让萧子衿一天全做了,结果除了受了几处小伤外什么事儿都没有。
宫中的闲言碎语在当日下午就传开了。
不少宫人心说陛下果然最为宠爱的还是六殿下,这么严重的事情居然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若是换了其他的皇子,早不知道挨过几轮罚了,说着说着就羡慕起了在萧子衿手下过活儿的宫女和太监们,语气酸溜溜的。
……
当日深夜。
流言中的主人公萧子衿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榻上睡得人事不省,一只手压在胸前,另一只手就垂在床侧,身上盖着的薄被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脚踢到了角落里,只留下了个刚好盖住肚脐眼部分的小边边。
夜半时分,好梦正酣。
殿里烛火已被吹灭,只有银白色的月光透过半开着的窗棂倾泻一地。
暖阁的木门被人从里推开,发出“吱”
的一声。
萧子衿耳朵一动,迷迷糊糊地伸手把肚子上的被子角往上一扯,砸吧砸吧嘴,侧了个身雷打不动地继续睡,估计是季远之夜半睡不着又起来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几个月来他都习惯了。
萧子衿歪着头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刚要重新梦会周公,屋里就传来突如其来的一声闷响,还伴随着瓷器清脆的碎裂声。
——像是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还撞到了桌子。
这下只有真死人才能睡得下去了。
萧子衿猛地坐起身撩开垂着的纱织床帘:“季远之?”
月光下,季远之懵懵地摔坐在地上,周围是碎裂散落在地的瓷片。
听见窸窣的动静他抬头茫然地看向萧子衿,脸颊两侧浮着淡淡的红晕,那双带点十三部落血统的眼睛里还汪着薄薄的一层朦胧水雾,神似迷路的小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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