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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弧度。
但她依然有些不甘心地看着殷玉瑶,最终将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她都过的这么舒坦了,为什么还要和裴营长在一起啊,就不能给别人一个机会吗?!
视线往旁边一挪,常乐语又瞧见了晏明熙和于燕秀,只见晏明熙手里抓着一把石头扔的兴高采烈的,于燕秀拍着巴掌给他加油。
常乐语不自觉的在心里又比较了一下,晏明熙无论是外形还是资历也非常出色,只是玩心太重,让人总觉得他的前程会不如裴云圣似的。
不过裴云圣那里自己可能真的没什么机会了,除此之外,晏明熙就是最好的人选了,就凭他那张脸,自己就不吃亏。
她咬了咬嘴唇,觉得自己怎么也能抢过一个乳臭未干才十六岁的小丫头吧!
只是这回自己不能再过于冒失了。
“晏营长,我们做个游戏吧。”
忽然一个男知青喊了一嗓子,打断了常乐语的思路。
晏明熙立马来了兴致,把手里的石头一扔,朝其他人招了招手:“来来来,大家都说说,玩点什么。”
“我们人多,围坐在一起丢手绢,丢下手绢必须完整的跑一圈坐在捡手绢人的位置。
输的表演个节目,唱歌跳舞俯卧撑,或者回答一个现场提出的问题,说个自己的秘密、心里话什么的,由赢家决定。”
殷玉瑶一听就笑了,好家伙这是幼儿园和大学生的游戏结合体吗?简直是真心话大冒险的早期雏形啊!
晏明熙立马决定了:“这个好!
就玩这个!”
河滩上都是石头,大家便转移到树林旁边的一块空地上。
等春暖花开之际,这里会长满青草,不过如今地上还只有黑黝黝的土地。
知青们平时训练累了都是席地而坐,大家也不介意会弄脏裤子,随意地坐了下来。
裴云圣脱下衣服还想给殷玉瑶垫上,殷玉瑶按住他的手,不想在这里太过惹眼。
手绢是一个叫李玉红的女知青贡献的,上面还有她自己锈的荷花。
晏明熙提议,既然是手绢是李玉红的,那就先让她开始游戏。
只是丢手绢的歌谣太幼稚,一群人改唱红歌,正好更让人分辨不出来手绢会在什么时候丢下。
李玉红蹦蹦跶跶的跑了一圈半,悄无声息地将手绢放在了沈春梅的身后。
当大家发现她手里的手绢不见了的时候,立马都回头朝自己看去。
此时李玉红已经跑出了几步远,沈春梅立马捡起手绢跳起来冲了过去,不过还是差了几秒,眼睁睁地看着李玉红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李玉红拍着大腿直笑,晏明熙忍不住提醒道:“沈春梅同志站到中间门来,李玉红同志快提要求。”
李玉红眼睛转了转,捂着嘴笑:“我想让春梅回答个问题,你和魏林同志是怎么在一起的?”
大家一听见这个问题,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这个年代对男女之间门处对象的事既保守又不保守,保守的是大家处对象都是以结婚为目的的,除非性格不和或者一方有什么大问题才选择分开;不保守的是男男女女之间门更推崇自由恋爱,也可以父母领着相看,但反对包办婚姻。
对于知青们来说,更多的是自己看对眼了在一起的。
年轻人哪有对感情的事不感兴趣的,平时没机会说也不好意思说,可现在沈春梅和魏林都要结婚了,大家正好光明正大的打探一下,满足一下好奇心。
一听见问两人处对象的事,魏林立马站到了沈春梅旁边,一副护着她的架势:“我替春梅说。”
“没你的事。”
男知青们叫的非常欢:“这个问题必须春梅同志回答!”
沈春梅也不是矫情的性子,落落大方地说道:“我和魏林是在工作接触中互相熟悉的,也有共同的追求和爱好,时间门久了,我们就都有些……嗯……心动……”
沈春梅脸红地看了一眼魏林,继续说道:“所以当他约我到外面走走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他的意思,他一说我就同意了。”
大家忍不住都笑了起来,卖力地鼓起了掌。
魏林还不忘朝笑的最欢的一个好哥们指了指:“等以后你处对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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