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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仗打得太没劲了。
大王,既然明军主力胆儿小不敢出击,不如让各个千人队再走远点儿吧,眼下这附近可是连根毛儿都没有啦!”
一名黄面虬髯的蒙古大汉手持圆月弯刀,走进一顶宽敞的蒙古包内,对着正中桌案说道。
“韩札儿,稍安勿躁。
坐下来喝杯茶,从南边传过来的泡茶之法,简单方便,茶味也不错。”
桌案后的男子,毫不在意大汉的抱怨,缓缓说道。
这名男子头梳两个短髻,脑门上还留有一搭头发,典型的婆焦头,面色微黄,几处龟裂的皮肤,显示出其常年过着风吹日晒的生活,正是北元齐王——扩廓帖木儿(王保保)。
韩札儿作为扩廓的亲信将领,与其关系匪浅,也不在意虚礼,闻言便在一旁坐下,将弯刀扔在小桌之上,拿起茶杯一饮而尽,丝毫没有品茶的意思。
“明军主力虽然坚守不出,但是我们不能就此掉以轻心。
没想到,明廷居然让走到半路的冯宗异只身回京,却将大军留了下来。
据本王所知,徐达已从南京出发,算日子也快到了。
韩札儿,我们要收收心了。”
扩廓一边品茶一边说。
韩札儿一惊,问道:“徐达要来了?这么快?明人不是在过年节吗?大王,咱们该如何应对?”
“无妨。
徐达,本王正想会会他,与此等人物交手,才叫过瘾。
命令收拢各个千人队,三日后全军开拔。”
原本屯驻在安定县(今定西市安定区)的扩廓大军,在徐达到达定西之前,便开拔北上,移至车道岘。
车道岘是一条西北东南走向的黄土山梁,宛如一道天然长城,易守难攻,位于山梁上的一方占尽优势,扩廓选择在此处与明军一决胜负。
徐达于洪武三年三月中旬领兵至定西,得知扩廓移兵北上的消息,心里打起了鼓。
此次北征,兵分两路,一路西北,一路正北。
朱元璋对于西北战事的最高指示是消灭扩廓的部队,一劳永逸地解决西北边患。
徐达领军至定西,扩廓退兵,百姓被屡屡劫掠的苦日子算是到头了,兰州城也安然无恙。
但他担心的是,如果继续北上追击,扩廓愿意一战还好,出征的目标还能想办法达成,可万一其避而不战,率军撤至草原可就糟了。
明军虽众(十五万),但以步兵为主,不善野战。
况且大军不可能在长期驻扎,白白消耗粮草,一旦撤军,扩廓必会卷土重来,西北战局就成了拉锯战,这样没办法向皇帝交待。
一句话,现在徐达怕把扩廓给吓跑了。
于是,率军北上至沈儿峪就停步不前,安营扎寨了。
扩廓倒也十分配合,在车道岘扎营不动。
扩廓当然也有自己的打算,手握十万北元骑兵的他,自然不会被明军吓破胆,他打算寻找机会击溃眼前的明军主力,继续在兰州一带搅乱,若是能够大胜,一举打开东进的坦途,那光复大元就指日可待了。
就这样,双方主帅各怀心思,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
明营中军大帐,徐达一身常服,未穿盔甲,端坐正中书案之后。
案前两侧,站满了随征的将领。
“据报,扩廓已在车道岘扎下营寨,暂时没有离去的意思。
诸位以为,我军该当如何?”
徐达当先发问。
“标下以为,我军当继续北上,与扩廓对峙。
并派兵截住其北逃退路,标下愿领所部前往。”
冯宗异答道。
他上次私自率军返京,被朱元璋狠批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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