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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芳照还在呼呼睡着,一点儿要醒的意思都没有。
枕头已经不在她脑袋底下了,只剩一半悬在炕沿上,另一半,马上就掉到地上了。
身上也没被子,半个上身横躺在褥子外面,脸贴着炕,一只胳膊绕在头顶,一只胳膊搭在旁边她的衣服上。
整个人,跟刚躺下的时候,转了整整90度。
褥子上,她一条腿搭在他的大腿上,另一只脚蹬在他的肋骨上,偶尔脚趾还会轻轻动一动,像是在梦里探索确认,这正在踹着的,是个什么东西。
戴守峥默默闭上了眼睛,任由林芳照又压又踢。
昨晚睡觉前,是哪个家伙信誓旦旦地说,她“睡觉老实”
来着?
恐怕敦煌壁画里的飞天,也很难飞出这么个高难度的姿势。
这究竟是个什么睡相!
他默默地叹了口气,然后又无声地笑了起来。
以后,可有他受的了。
“回去我补偿你,不会让你白吃亏。”
然后,戴守峥轻轻把林芳照的腿,从他腿上挪下来,又把那个差点就掉到地上的枕头,拎回了炕上。
戴守峥本打算自己悄悄下炕出屋,让林芳照多睡会儿懒觉,结果他这一动弹,她人就醒了。
林芳照迷迷瞪瞪地一睁眼,就见着戴守峥竟然离自己这么近,她顿时睡意全无,噌地一下窜到炕柜边,随后赶紧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又抬头瞪他,“你,你要干嘛?”
戴守峥一见她彻底醒了,也不用再小心翼翼了,于是干脆坐到了炕沿上,无奈道,“昨晚关灯前,有个人呢曾对我说,说她睡觉很老实,不会碰我。
结果今早我一醒,就见那人的枕头,马上就掉地上了,而且那人还一直把腿搭在我身上,另一只脚不是蹬我的腰,就是踢我的肋骨。”
戴守峥揉了一下腰侧,“我可是信守诺言,一直老老实实,躺在我那三分之一啊。”
林芳照的头发睡得乱蓬蓬的,刚才起猛了,头还有点晕,她抬手抓了抓头发,等缓过了一点神,便心虚了起来。
其实,她打小就知道自己睡相不好。
在学校睡宿舍,有一次睡迷糊了没摸着方向,猛一翻身一屁股墩到了地上,给她吓得一下子弹了起来,后来一连几天,屁股都是又麻又疼。
而且这事细想起来,更是让她后怕。
幸亏是下铺,要是从上铺摔下来,恐怕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经历过那一次,她只要是睡床,潜意识里总会有根神经在绷着。
只有回到了自家占了半个屋子的大火炕上,才能完全释放天性,可劲儿折腾。
所以,昨晚终于躺到了炕上,她知道,睡着了之后,她很可能就像飞鸟入林一般撒开了野,真不好说自己是什么样了。
“那你……”
林芳照揉了揉后颈,“是不是没睡好?”
“倒也没有很严重……”
戴守峥神色有点无辜,“就是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被缠着压着起不来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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