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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濂咧着嘴痴痴地笑,低下头啃咬他的脖颈,一路移到嘴唇,含住,舔舐,探入,畅通无阻。
终是有错在先,季云鹤决定稍稍放纵对方,即使是小狗,也该赏罚分明。
良久两人粗喘着气分开,辗转间身上的衣服扯得不成形,肌肤贴着肌肤,起伏的胸膛对接着相同频率的心跳。
江濂稍微平复呼吸,捧着季云鹤的脸时不时啄一下,抚着白皙皮肤上斑斑红印,说不出来的满足,这是属于他的标记。
季云鹤一动不动地凝着他,手忽然摸上他的脸,被他打的那边。
一直以来他对江濂的种种施虐没什么感觉,唯独这一巴掌,事出无因,多少有点介意。
“心疼了?”
江濂蹭着季云鹤的手心问。
“过意不去罢了。”
季云鹤挪开手,想将身上的人推开,奈何对方抱得更紧,严丝吻合,不留一点缝隙,“江濂。”
“嗯。”
江濂抓住他的手吻了下掌心,贴上脸说:“要不再打一下?一个巴掌能换来这样的待遇,挺值得的。”
季云鹤抽回手,抬起眼无聊道:“神经,我没特殊癖好。”
“了解了解,你有一套高道德的行事标准,唯独对我狠得下心打破底线,我是不是该庆幸你只这样对我?”
江濂揩着他的脸说,目光始终脉脉柔情。
“你不是活该?”
季云鹤扯着笑反问。
江濂闻言笑了笑,收紧手臂,食髓知味般在他脸侧锁骨胸口吮吸。
季云鹤无语,以前这家伙就喜欢啃人,现在感情不同,啃人的爱好超级加倍了。
他揪着江濂的头发拉开,不耐烦地说:“别得寸进尺。”
“好吧,得省着点,主人的耐心有限。”
江濂退开一点距离,拖着怪气的腔调道。
余光瞥到季云鹤手背不正常的红色,急忙抓住一看,骨节上有几块脱皮的伤口,“疼吗?”
季云鹤发现江濂的情绪不太对,眼含心疼地盯着那几处算不上伤的红疤,如临大敌的模样,让他一下子说不出讥讽的话。
“血都没出,疼什么。”
江濂深吸口气,嘴唇轻轻触碰红疤。
他看不得季云鹤身上有任何一道口子,他会自责没有保护好他,猫是脆弱的,小鸟也是脆弱的,他不能在失去珂珂以后,再失去季云鹤。
季云鹤感受到江濂身上散发出来强烈的爱怜,心里一动,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头,语气温和:“明天就结痂了。”
江濂重新抱紧季云鹤,贴着脸郑重地承诺:“小鹤,我真的不会伤害你。
我不为曾经做过的事祈求原谅,你想发泄随意。
我爱你,哪怕杀了我自己,也不会让你受一丁点伤。”
季云鹤没说话,覆手盖在江濂的后脑勺,抓了一把,维持这个姿势阖上眼。
第二天苏欣雨和周琳敲完姜鸣的房门,接着来到季云鹤这,边等边说着小话。
门一打开,两人的声音突兀地停止,睁大眼看着开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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