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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玖双手挥舞着皮影,操纵着几位衙役动作迅速将人带走。
幕布之上仅余县令一人,他仰头叹息:“倘令太守知悉吾所犯之咎,此县令之职,恐难保全。
不若暗使手段,将此人毙于囹圄,永除后患,方可高枕无忧。”
幕布之中传出太守之子一阵濒死的嘶吼。
幕布之外,人皆哗然!
一老者疾呼:“这这这,这简直是丧尽天良!
灭绝人性啊!”
“若最近关于县令的传言皆为真,这泰宁便是呆不下去了!”
青年侧头看向友人:“真的假的?县令把太守家的公子杀了?这,这简直是拿全泰宁的性命开玩笑!”
“坏了,太守不会一气之下屠城吧?这事可千万不能让他知晓啊!”
“你在说什么疯话?乱世已过,新皇还好好在皇宫处理政事呢,那瑞和太守哪来的胆子屠城?”
“据说瑞和太守只育有一子,独苗苗被人杀害,谁还管皇不皇帝不帝的,这不得直接指挥军队将崔贺抓去泄愤,将我们踩成烂泥?!
我要收拾东西尽早跑路了,尔等随意!”
“......”
几人看着逃窜而去的书生,默然无语。
“他是不是太悲观了?”
另一书生摇头苦笑,“在下于瑞和太守处恰有几分薄面,不若待在下去试试太守态度?”
“好好好,兄台,我等全仰仗您!”
且不论人群如何惊慌失措,在混乱中爬上马车成功混出城的宋铮却是满心轻松。
“这次我们表演的真快,衙役还没寻到我们的踪影便让我等逃之夭夭了。”
阿玖哼笑一声,“表妹这波祸水东引玩的真是巧妙。
可若太守亲口表露陈展鹏并非他儿子,且太守公子目前安然无恙,表妹又待何解?”
“表妹选择不解。”
宋铮抓起阿玖的胳膊,将他的手指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明示他开始工作,“事情是真是假不重要,让太守注意到泰宁县的异常情况才重要。”
帘外驾车的宋尚轻飘飘开口:“弟子还以为老师想做‘所言之事皆为真’的神仙人物。”
这是没想到她突然转变计划、更改表演戏份,在佯做不经意地抱怨么?
宋铮苦笑一声,似是无奈道:“打从听你和赵小姐的安排表演皮影时,为师便已做不成‘所言之事皆为真’的神仙了。”
将所有的锅全都砸到崔贺身上,忽略赵地斧的作为,忽视赵天亭的影响,采用春秋笔法咣咣咣给崔贺丢锅,好像仅凭崔贺就完成了所有恶事......
虽然好像确实由他主导。
罢了,反正都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几十里外的瑞和府中。
陈书禹端坐在书房批阅着手下的公文。
府中门吏行色匆匆,穿过曲折的小径,绕过半月形的池塘,轻轻叩响书房的木门,“大人,小的有事禀报。”
沉稳威严的声音自屋内传出:“进来。”
门吏低头进屋,反手关上门,下跪启禀道:“街道有传言,展鹏公子前往泰宁县游玩,撞破县令丑事,遭泰宁县令灭口。”
陈书禹手下一顿,在这条公文上留下一枚墨滴。
他将毛笔放到笔架上,抬头看向门吏:“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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