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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开口:“老大爷,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杨莲平的做法虽然令人心寒,但也不至于让村民见了杨大伯就避之不及吧?是不是后面又发生什么邪乎事了?”
听完我的问话,老头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蜡白,仿佛那段记忆比冬夜的寒风还要刺骨。
他哆嗦着嘴唇,过了许久,才鼓起勇气,用颤抖的声音缓缓开口:“这位小道长说的不错,你娘死后,老三,就是莲平他,请我过去帮忙办的丧事。
那晚,一切从简,没有唢呐的悲鸣,也没有庄严的灵堂,只有几个小伙子,和一口廉价的棺材。
“我们几个趁着夜色,打算按你三哥的意思,把你娘悄悄埋在村北的乱葬岗。
月光下,荒草摇曳,说不害怕是假的。
“当时,我们挖好坑,正准备下葬时,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棺材盖竟自行掀开了,你娘的脸,苍白而扭曲,竟在月光下……”
说到这里,老头的声音已如蚊蚋,而那简陋铁皮棚内,似乎真的有一阵阴风吹过,让人心生寒意。
“俺娘她怎么了?”
黑娃爹的声音显得急切,老头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把头凑了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的回忆。
“当时啊,突然黑暗中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尖锐的猫叫,紧接着,你猜怎么了?“你娘的半张脸,在月光的映照下,竟开始变幻,皮肤下就像有生命在涌动,逐渐覆盖上了一层细密的狸花毛。
“那一刻,人脸与猫脸结合,简直诡异至极!
那群小伙子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他们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四散奔逃。
而我,我年迈腿软,只能瘫坐在地,眼睁睁看着这一幕。
“随后,棺材内传来细微的声响,我鼓足勇气,战战兢兢望去,只见一只黑毛野猫,双眼幽绿,正伏在你娘已无生气的胸口,那张猫嘴一张一合,竟吐出了人话,声音沙哑又怨毒。
“它说:‘苦命老娘养五孩,五孩无人养老娘,杀,杀光你们这群不孝子……’”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看来,杀掉自己儿子儿媳和孙子的,应该就是这个猫脸老太没跑了。
只是,这个黑猫是哪来的?带着心里的疑惑,我转头跟脸色煞白的黑娃爹说:“杨大伯,这事邪乎着嘞。
今晚,我们三个去乱葬岗,探查一下究竟。”
黑娃爹点头答应,他说他也想给老娘重新找个地方安葬。
柱子一听大晚上要去乱葬岗,他有点害怕,颤颤巍巍的说:“嘿嘿,我就不去了吧。
那什么……我身体突然有点不舒服。”
我偷偷把柱子拉到一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说:“柱子,有我在,你怕什么?今晚这一趟,不仅是为解开谜团,更是给黑娃爹一个交代,也是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你想想,若是我们能平安归来,解决了这事儿,丽娟还不得对你刮目相看?到时候,杨大伯还能不愿意把自家姑娘嫁给你这个勇敢又有担当的小伙儿?”
说着,我指向不远处正在准备工具的黑娃爹,他背影佝偻却透着坚毅。
“你看杨大伯,他都这把年纪了,身上还有伤,你让他自己去刨坟,回去了丽娟得怎么看你?”
柱子咽了口唾沫,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点了点头,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他娘的,老子豁出去了。
小先,你把你那黄符给我弄一张防身,我还没娶媳妇呢,我怕交代在那里。”
……夜幕降临,我们一行三人,踏着月色,穿过寂静的村庄,带着锄头和撬棍,朝着村北头的乱葬岗赶去。
乱葬岗上,荒草如波浪般起伏,月光下泛着幽幽的银辉。
小土坡上,几副破旧的棺材随意丢弃,宛如被遗忘的历史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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