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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阙的手从窗帘落下,侧身看向她:“蔷薇确实美艳,那比起外面运动场上脱衣挥汗的男人,不知寸馨小姐更喜欢欣赏哪处风景?”
寸馨脸上都是假笑,十指相扣揪住:“那我家住在这里也没有办法,他们非要在那里建一处运动场,不过运动确实方便,秦先生如果喜欢,还可以进去一展身手。”
男人冷嘲:“我可没有这个权限。”
寸馨自知心虚,理由牵强,但还是哄了他一下:“怎么会,我办了卡,你可以跟我随时进出。”
这话说得好像给了他权限。
“不必了,我进来这儿都得避让闲人。”
秦知阙将窗帘拉上,室内陷入昏暗,两道影子映在墙面,他声音又沉又硬:“我要做的,是在寸馨小姐这里的随时进出。”
第25奔
寸馨抬手挠了挠脖子,秦知阙以往坐在后排车厢,也会见到展峰有这个动作,他们通常在遇到棘手的、不知如何应对的情况时有的反应。
于是他抬手扶下她手肘,说:“建立婚姻关系是你我达成利益同盟的保障手段,因此往后会有许多的交集,我不希望像今日这样避嫌,反倒徒增麻烦。”
寸馨听着秦知阙的话语,心里默默点头,以秦老板的作风,他最不屑于像今日这样偷摸,因为不够优雅。
“那我跟他们说你是我大哥,我从小跟秦知廷青梅竹马,跟你自然也是称兄道弟,来往很正常。”
秦知阙听到“青梅竹马”
,又是“称兄道弟”
,眉头凝起:“别乱用成语。”
寸馨此时忽然想起件事,走到床边蹲下,将手伸进床底,从里面摸出了一份文件袋,而后一一铺到了茶几上,展示一般道:“你看,我这几日办下来的证。”
虽然过程辛苦,但正因如此,办下来后还颇有些成就感。
此时秦知阙走上前,坐到沙发上,寸馨就蹲在他对面的茶几前,仰首看他。
他说:“时间来不及,我们在港城领证。”
寸馨目瞪口呆,张了张唇。
秦知阙在她这番反应里,继续往她嘴里灌信息:“邵继年向我司发了邀请函,已同意将文物无条件公开捐赠,唯一的条件是在港城故宫博物馆展出,届时两尊青铜器会一起亮相,希望寸馨小姐出席。”
寸馨刚才看了《选婿记》,邵继年之所以会入选,只因他捐赠文物的名义是她喜欢。
“等等、那、那也不着急立马领证,只是去参加发布会,又不是接受他求婚。”
秦知阙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笨蛋:“你出席就代表接受他的好意,倘若你不出席,那他也可以反悔捐赠,寸馨,你是时候卸磨杀驴了。”
她开始有些慌,邵继年的心机可见一斑,她站起身道:“可是我们私下结婚,也不能让他知道我和你是夫妻呀!
否则岂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了。”
“律师行能开单身证明,就能开已婚证明,你不需向他解释你的丈夫是谁,这几日港媒大肆报道你为结婚准备,所以你已婚早有铺垫,他也只能接受。”
寸馨听到他这番缜密思维,陡地变了脸,生气道:“这公开捐赠的计划早就爆出,你却还让我去跑律所,去民政局宣誓!
你是想看我被你耍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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