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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今日书院可有好玩的事,快来同我说说。”
程修愈前脚和父亲踏入家门,后脚就听到了妹妹清脆的嗓音,“书院日日都是学子温书学习,哪里有那么多趣事,你怕是想寻借口让我带你出去玩吧。”
他笑着迎了过去,和妹妹一道往前厅走去,程瑾缓缓跟在两人后面,一起进了屋子。
“夫君可还想吃些什么?今日你同阿愈都差人回来,说今晚不在家中用饭,我就准备了甜汤,可要用些?”
程夫人瞧程瑾一脸疲惫,不由得担心起来。
程瑾直到回到家中,才觉得松快几分,“那便喝些吧,咱们一家人,正好坐在一起说说话。”
程夫人见夫君点头,立刻让丫鬟把一早准备好的东西端了上来,众人净手过后,纷纷喝了起来。
程季安看见程父今日的表情,心下格外好奇,也顾不得细细品味甜汤,牛嚼牡丹一般,三两口就喝完了糖水,笑嘻嘻地引起了话头。
“父亲今日怎地这般疲累?可是京中那位到了?”
问完话后,她就紧盯着程瑾,生怕错过什么。
程瑾心中暗觉好笑,自家这个女儿小时候就一副小大人模样,四书五经,府衙办事一应流程,这些男子杂七杂八的事情她全都好奇得紧,没有她不想知道的,偏她脑子也颇为灵光,学起来不比书院童生差多少,看事情举一反三,敏锐得很,有时想哄骗糊弄几句,竟也偷懒不成。
不过大约人的天赋精力总归有限,女儿于女红一道,实在不太精通,又十分淘气,歪理颇多,当初请女师傅的那几年,每年年底总要比别家多贴些束脩给老师,好叫人家多多包涵。
程瑾故意晾了女儿一阵,待他用完糖水,才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猜得不错,京中特使已到,如今已经住下了。”
“那父亲今日可是去给他接风了?”
程季安又追问。
“原本是这样安排的,不过那位大人旅途劳累,便回了宴请,为父今晚,是听王大人他们倒苦水去喽。”
程季安心下明了,怕是父亲这几位下属觉得这位特使不大认相,日后指不定多么难搞,还是得先下手为强,先行拉拢上峰,如此日后才好行事。
程季安这头好奇心得了满足,也不再打听父亲公事,便同哥哥论起舅舅一家回平江的诸般琐事,等到了时间,拜别父母兄长,老老实实回房歇息去了。
打发了儿女后,程夫人坐在榻上,就着烛光,缝制钱袋。
程瑾坐在另一侧,随手翻了几页书。
随着最后一针落下,一朵栩栩如生的荷花完整的出现在了钱袋上。
“天也不早了,夫人,前几日不是刚绣过荷包,改日再接着做吧,莫要累坏了眼睛。”
“你的女儿你还不清楚,女红倒是不擅长,却偏偏喜欢学人家那时兴样式,用东西又费,女孩子家,怎么好用破破烂烂的荷包,我可得早早绣好备用荷包,替她准备着,”
说罢,将绣好的荷包与针线收好,递给进来添茶的丫鬟。
两人收拾一番,换好中衣,又听程夫人说道,“不知是否是最近生意有变,本来哥哥之前同我说,要等明年他们才回平江,突然提前这么久,我这心里总是放心不下。”
程夫人眉头微蹙,叹了口气。
“夫人莫要担心,这几年商业变革渐起,圣上也有意大力发展,机不可失。
澈儿早早出来历练,利大于弊。”
“况且平江这边有我们照看,不会有大事的,放心吧。”
说着,程瑾熄了蜡烛,也和衣躺下,又拍了拍程夫人,两人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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