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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奴家这是怎么了。”
应子清闭着眼,手搭在额头上,唇边溢出一声娇嗔,“太子殿下,奴家的头好晕啊,浑身没有力气了,奴家是不是生病了?”
随着话音落下,少女长睫微颤,雪白的脸,泛起淡淡红晕。
无他,应子清尴尬得满脸通红。
及时把应子清抱住的刘之衍:“……”
竹林安静得,连落叶声也能听见。
应子清掺了蜜似的甜腻声,极为清晰地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
那些严谨死板的鸿儒之士,白胡须禁不住抖了抖,祸水妖妃的警报,呜呜直响。
只见模样甜美的少女,娇怯无力地依偎在太子殿下结实的怀抱。
而血气方刚的太子殿下,情思恍惚,显然抵挡不住少女的娇羞嘤咛,从脸到耳朵,红了一片。
好一个莺啼婉转,乱君心智的邀宠媚态!
先前还是一幅可以载入史册的竹林雅集图,瞬间变了味儿。
老夫子们皆怒目而视,冷哼咳嗽声,此起彼伏,他们眼中的鄙夷与怒火,差点没把应子清点燃。
甚至还有几位儒生举起长袖,遮住眼睛,不愿意看这有伤风化的一幕。
他们离得太近,应子清身上的气息,若有若无,如同雨后青草上的朝露,清雅干净。
刘之衍当然注意到应子清抖个不停的睫毛,虽然她故意作此媚态,可她显然极少与旁人亲近,柔软的身体绷着,隐隐流露出她的僵硬与不适。
刘之衍闻着软香温玉,喉结轻轻滑动。
“?”
应子清快演不下去了,小声催促,“愣着干嘛!
朋友,别吃生鱼脍了,动起来,咱们快跑啊!”
“……好。”
刘之衍颔首,随即打横抱起应子清,轻软纱裙从桌案上一抚而过,“抱歉,我的……我的女官身子不适,我带她去休养一下。”
送佛送到西,做戏做到底。
应子清咬咬牙,随之演起来。
她把脸埋在刘之衍的脖颈间,宛如菟丝花般,伸出雪白的手腕,搂住刘之衍。
一举一动,软绵绵,娇滴滴,如同雨水打湿的娇花,尽是撒娇弄媚的意味。
在板正的老夫子喷火,痛斥应子清之前,刘之衍赶紧掷下话头,连口讷都不装了:“诸位先生请尽兴,我等不好耽搁,先告辞了!”
说着话,刘之衍迈着大步,抱着应子清,匆匆离开。
应子清的举动,实在出其不意,安景王一时看得发愣,没弄清楚到底什么情况。
但,耽于女色,于太子,并不是一个好形象。
安景王略略思索,便放过刘之衍不提,重新笑起来:“贤侄年轻气盛,忧心美人,实乃性情中人之举,诸位莫要因为这插曲,败了兴致。”
“来来来,我这小院子佳肴美酒皆已备下,还请各位开怀畅饮,舒展才情。
看看咱们今天,谁能作出传世佳作!”
安景王拍拍手掌,一排奴仆捧着美食佳肴,逐一送到大家的桌案上。
有安景王暖场,竹林间的宴席,重回其乐融融的氛围。
应子清趴在刘之衍脖颈间,偷偷往后看。
竹林交错纵横,一阵风吹过这片安静的林荫小路,叶片摇曳,沙沙做响。
见无人追上,应子清松口:“好了好了,可以了,这里看不到人,赶紧放我下来。”
“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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