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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双咬着牙,心中又气又急,满腔的怒火与不甘直往上涌。
可眼下形势危急,她无暇分心,只能强打起精神,挥舞着断矛,拼尽全力应对马贼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余光还得时刻留意马贼头子的动向。
眼看着那人调转马头恶狠狠飞奔过来,她忽然心电一闪。
“告诉你们主子,如果不想城里的内应被连根拔起,现在就收手!”
凌双扯着嗓子高声喝道,声音不自控地微微发颤,她只能用力瞪着马贼头子,让自己看起来不容置疑。
马贼头目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额上青筋突突直跳,内心似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权衡。
他咬咬牙,权衡再三,抬手恨恨一挥,示意众人收手。
马贼们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违抗命令,嘴里嘟囔着不干不净的咒骂,迅速朝后退去,临走时还不忘撂下狠话:“算你走运,下次可没这么简单!”
凌双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瘫倒在地,冷汗浸湿衣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有余悸。
此刻,她抬眼望向不远处的魏明翰,只见对方眉头拧成死结,目光如刀,直直刺向自己——
果然,他大手一挥,“拿下。”
两名士兵迅速上前将仍在喘气的凌双拽了起来。
“魏明翰!
你不分缘由,把我置于险地,无非就是怕我和马贼勾结!”
凌双挣扎想甩开反剪双臂,不管不顾地放声大骂:
“你就这么笃定自己的揣测?我孤身一人与马贼拼死相搏时,你的人在旁边冷眼旁观,见死不救,这是治军之道?还是你蓄意安排,就盼着马贼替你解决掉我这个‘心头隐患’?”
凌双犹在狂骂不止:“你口口声声说守护沙洲,维护一方安宁,可如今真正心怀叵测的内应躲在暗处,搅得城里鸡飞狗跳、百姓苦不堪言,你却视而不见,一门心思为难我一个拼命抗敌的人,到底安的什么心!”
魏明翰脸色冷得可怕,熟悉他的副将赫连震知道他此刻已然怒火攻心,魏明翰向来自负行事果决、目光如炬,最容不得被人蒙骗耍弄。
凌双的那番话虽说字字句句带着激愤,可也戳中了不少军中要害——士兵的见死不救、城内奸细未除,桩桩件件都挑动着他紧绷的神经。
赫连震瞧在眼里,暗暗叹气,明白自家都尉这是钻进了牛角尖,满心满眼只剩对凌双的猜忌,一时半会儿是听不进劝了。
“押回军营,严加审问!”
魏明翰毫不犹豫地吐出这几个字,全然不顾凌双的激烈控诉,手中缰绳一甩,胯下战马打了个响鼻,躁动几下,似也在彰显主人此刻的不耐。
两名士兵得了令,手上力道又加重几分,拽着凌双就往战马旁拖,粗糙的麻绳磨破凌双腕间肌肤,一道道红印迅速浮现,可她兀自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魏明翰,满腔的怒火与不甘几乎要将眼眶烧穿。
回到军营中,魏明翰大喝了几碗冷水,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才吩咐赫连震将凌双带过来审问。
赫连震将捆绑双手的凌双带入帐中,好心在耳边提醒她:“都尉是非分明,你若不是细作,当好好解释。”
岂料一见此人,凌双顿时双眼冒火,“还来这套干嘛?既然你认为我跟马贼勾结,把我砍头就是了!
少在这里装模作样!”
“给她松绑。”
魏明翰在主位坐下,冷冷地说话,“我劝你配合一点,可少受皮肉之苦。”
“哈哈哈,”
凌双仰头大笑,“我受过什么皮肉之苦,都尉大人不知道吗?还需要拿这个来要挟我吗?”
赫连震给凌双松了绑,对两个互相瞪眼的牛脾气非常无奈,只好插话:“凌姑娘,都尉大人并非有意为难你,只是你身份蹊跷,总需要核验一下。”
赫连震看向魏明翰,见他没表态,便继续道:“今天马贼明明要取你性命,却因一句话就收手,这你得好好解释。”
“解释不了,人头落地。”
魏明翰冷不丁地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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