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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振玉道:“我想替芸苓向姑娘求个情。”
听得此话,曲芙蓉颇有些诧异:
“苏夫人这话从何说起?李姑娘打还我,原是因为我先打掉她手中的果子,她受了惊吓,一时情急才出手的,我没有怪她,我也向她道过歉了,此事儿不都过去了吗?些许小事,怎么当得了夫人如此郑重其事?”
“我说的不是此事,我是说在跳板上,你掉进河里,是因为她,她推你,”
梁振玉斟酌着词语,说得有些艰难。
“在跳板上?她推我?没有啊,”
曲芙蓉回忆着在跳板上的情形,“说起这个,我还要感谢李姑娘。”
“为何?”
梁振玉连忙问。
“在跳板上,我跟在李姑娘后头,走到中间时,河面风大,李姑娘的长裙向后飘起,我一不留神踩住了她的裙摆,令李姑娘骤然停了下来,李姑娘大概怕往前扑倒夫人您,便极力向后稳住身子。”
“我撞了她之后,站立不稳,往河中坠去时,她还扯了我一把。
虽然没能扯住,还是十分感激,等一下我当面去感谢她。”
曲芙蓉说着,又想起一事,忙挽起一只衣袖,察看着自己的胳膊,“这些划痕,当是她一扯之下,留的吧,我说怎么有些火辣辣的。”
梁振玉闻言,十分激动,“原来如此,多谢小七姑娘,不计前嫌,还了芸苓清白。
你若不说,我们都误解了芸苓。”
“苏夫人不必谢我,事实即是如此,我岂能歪曲构陷他人?”
曲芙蓉道。
梁振玉便对着门口喊道:“你俩都进来吧,甭在门口立着了。”
曲芙蓉听了这话,抬头看时,苏莫寒走进了屋,后头跟着李芸苓。
原来,苏莫寒听豆花说小七醒了,即想过来探望,走到门口不敢擅入,便候在门外。
李芸苓后头也跟了来,原是要来寻小七对质的,心知自己先前那样对小七,不敢抱太大希望,在门外犹豫徘徊,却听见小七毫无保留说出事实真相,不由得心生愧疚,更不敢进屋面对小七。
苏莫寒听到小七说的话,十分震惊,自己亲眼所见竟不是事实真相,若非小七说出来,倒真的冤枉了芸苓。
便对着芸苓连连作揖,乞求她原谅。
芸苓一见,满眼圈跑泪,扭过头去,也不理他。
苏莫寒见她不理,又一想,先前小七明明受了芸苓打骂,倘是那襟怀狭窄之人,或许不会为芸苓开脱的。
你李芸苓遇到小七才算幸运。
心中对小七又添了敬佩。
正胡乱想着,听到梁振玉出言召唤,二人便一齐进了屋,进屋前李芸苓狠狠瞪了苏莫寒一眼,苏莫寒心虚,忙避开她目光,未敢多言。
曲芙蓉见苏莫寒毫发无损地走了进来,心里很高兴,方才还对苏夫人说着感谢他的话,这会儿面对他倒不知说啥了,便对他点了点头,苏莫寒也对她点了点头,也没说话,立到梁振玉身旁。
倒是李芸苓走过来,对她施了一礼,由衷道:“多谢小七姑娘。”
曲芙蓉忙拉住她,道:“李姑娘客气了,我只是说出了事情的真相而已,不用谢我。”
“真相是有一个,不是人人都肯说出来的。”
李芸苓感叹道。
曲芙蓉脑中即刻想到,四百里外的曲家村,真相到底是甚么?又有谁能告诉她?
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言道:“我欲别人以诚待我,自然先以诚待人,我总怕事情的真相被湮灭,当然也不希望,真相在我这里被颠倒歪曲。”
李芸苓道:“幸好你肯说出真相,不然,我就是跳进这河里也洗不清了。”
众人听她如此说,都笑了起来。
曲芙蓉在渡口客栈将养了两日,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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