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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芙蓉回忆道,“那时候突然遭遇变故,又害怕又紧张,不曾细想二伯说的话,后来又发生诸多事情,更没有再去想,这几日,遇上胡有粮他们,我忽然想起二伯曾经提到海匪。
别人都只是说河妖,未曾说过海匪。”
老货郎也沉吟着:“确实蹊跷,我听到的传言只提到河妖,无缘无故的你二伯怎会说到海匪?况且你们曲家村离海远着呢,离嵛山倒是不远。”
“是啊,我就是想不明白,还有,我二伯不让我报官,我都不敢去想,这事儿难道会跟官家的人有何关联?”
曲芙蓉蹙起眉头。
老货郎沉默不语,无声地思考着。
曲芙蓉又道:“我已经拜托胡有粮帮忙打听,半年前清水河一带可有海匪或是山匪出没。”
过了半天,老货郎忽然出声:“你就是为了此事不跟那苏公子同行?可惜呀,我瞧那苏公子不仅明事理,还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于老货郎而言,曲芙蓉既为义女,他得为她将来打算。
他深知曲芙蓉跟着自己不会享福,他一个货郎,勉强维持温饱而已,却没有能力让她过上原来衣食无忧的生活。
内心里,他倒是真心希望曲芙蓉能攀上将军府这个高枝。
“义父还没忘此事呢,”
曲芙蓉禁不住笑了起来,看来老货郎当真觉得,如今这情形下,跟着苏莫寒走,是她最好的出路。
她知晓老货郎真的在为她谋划未来,所以也没恼。
她瞧瞧老货郎认真的神情,也敛了笑容,严肃地答道:
“我承认,就是为此事,其一,他们身后是官家的人,虽然远在澄州城,到底是管辖咱们嵛阳县的,谁知晓这其中有没有丝丝缕缕的联系。
其二,就算没有联系,倘若二伯说的话是真的,我爹真的被说成投了匪,我同他们搅在一起,岂不是连累了人家。”
至于老货郎心中谋划的事情,曲芙蓉觉得纯属妄想。
内心里她十分清楚,就算抛掉匪名,她也不过是清水河边一个乡下丫头,而苏莫寒是澄州城里众人仰望的将军府公子,他们之间怎会产生关联?
她与他,不过是彼此人生长河里匆匆的过客,不会再有任何关联。
她,终究只是小七,一个路人而已。
三日后。
曲芙蓉站在澄州城的主街上。
这澄州城热闹繁华,那大街两旁的酒肆茶坊鳞次栉比,一个连着一个。
先不说那些茶幌子、酒旗帘、卖布的、卖鞋的、卖绸缎的、卖胭脂水粉的,一个个招牌看得她眼花缭乱,还有那甚么斋的糕点,甚么坊的绣作,甚么店的蜜饯,甚么楼的金银和琉璃,竟然还有卖翎羽假发的招牌,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是她听都没过的。
单是那高大厚实的城墙,高耸入云的城门楼子,就让曲芙蓉仰望半天感慨万千。
立在澄州城里才知晓,在曲家村,二爷曲厚泽家的宅院是最高大的,在此地根本不值一提。
像他家那样的宅院,澄州城里比比皆是,甚至街道两旁的好多宅院,那飞檐那门楼那雕梁画栋,看起来比二爷家的气派豪华多了。
主街上挤满了来来往往的人,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多人,瞧那阵势,就像往日里她跟着爹娘去赶庙会似的。
今儿好像不是甚么重要的日子,难不成这里天天都开庙会?
不同的是,这里的人,或是步履匆匆,或是慢悠悠地晃荡着闲逛。
曲芙蓉可没功夫闲逛,也没闲心仔细打量那些林立的店铺,更没心思去尝一下以前没吃过的糕点蜜饯。
心心念念大半年的澄州城,是这些日子支撑她走到现在的心之所向,历经坎坷、风里雨里地走了两个多月,终于来到了澄州城。
澄州城里,会有她想要的答案吗?当真会在澄州城里,寻到她日思夜想的亲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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